“傻柱,你磨叽什么,还不快点给压岁钱啊,还想不想娶媳妇了?人还跪着呢。”
傻柱脸色青一阵白一阵,最后哆嗦着拿出十块钱打发了李奎勇。
院里其他小孩见状,比如刘光福等,“轰”地一起涌上前来,傻柱吓得赶紧往院外跑,边跑边喊:“打住,打住啊,我退钱还不行吗?”
人群散了后,李奎勇笑嘻嘻搂着阎解旷的肩膀道:“哎呀!大年初一好运气啊!磕个头就拿到十块钱,以后你们院我要常来。解旷,要不分你一半。”
“算了,头可是你磕的,你拿好吧,我就不要了。”阎解旷淡淡道。
“那行,我去买些二踢脚,我们一起去放。”李奎勇也不矫情,跑到外面去买鞭炮去了。
“这回傻柱算是遇到克星了,别看阎老三年纪小,那脑瓜子,啧啧!上回就将傻柱怼的哑口无言,这回又狠狠治了他一把,以后可不能得罪三大爷。”
“是啊!一眨眼就编了个顺口溜,还抓着傻柱没媳妇说事,傻柱不得不给啊!”众人议论纷纷,各自散去。
一大妈和何雨水一边一个,搀扶着聋老太太往后院走,聋老太太感叹道:“我们院要出人物喽。”
“您是指,阎老三?”一大妈问道。
“除了他还有哪个!以后叫傻柱不要去招惹他。”老太太拄着拐杖慢悠悠道。
“不能吧,刚刚又不是阎老三向我哥要的压岁钱。”何雨水道。这傻妞到现在还拎不清,也是,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就傻柱被寡妇秦坑成那样,她可没少帮着秦寡妇说话。
按理说,傻柱从小把她带大,供她吃穿上学,还给她买自行车,怎么地在参加工作后总要帮傻柱收拾下屋子,洗洗衣服啥的,但她没有,连饭还要傻柱给她做,每次都等着吃现成的,这就给了秦寡妇可乘之机,倒是她去了婆家之后却天天显摆厨艺,洗衣做饭干家务全归她,成了人家的好儿媳,好妻子。
之后,在娄晓娥带着傻柱的亲儿子上门后,何雨水还帮着秦淮茹对付娄晓娥,这不是脑袋被驴踢了是什么。
她那老爹比这俩货稍微好点,虽然抛下一对儿女,跟个寡妇跑了,但好歹给两兄妹留了两间房,还时不时地寄点生活费,可也就那样,傻柱喜欢寡妇可就是遗传他的,末了,等他老了,不能赚钱了,就被寡妇一家一脚给踹了出来,又厚着脸皮回来要傻柱给他养老,所以说这何家的基因绝对差点意思,缺了点叫智商的东西。
“你个傻丫头哦!头虽然是李奎勇磕的,但主意肯定是阎小三出的。”聋老太太点着拐杖笑骂。
“这阎老三,也忒坏了,这种馊主意也出。”何雨水气愤道。
“这也不能怪他,是你哥先坑得人家,大过年的拿个破碗多不吉利呀!”一大妈公道地说。
“那也不能要这么多压岁钱。”何雨水兀自愤愤,典型的双标狗。
当天下午,傻柱就把钱退回给了各家,这一下起码赔出去小三十,得便宜的只是贾家,这种“损人不利己”的事情也只有傻柱那无脑的货才干的出来。而且那一家子全是喂不熟的白眼狼,花傻柱的钱,占傻柱的房,还不给他生娃,要不是聋老太太硬是把傻柱和娄晓娥关在一起,而傻柱又表现神勇,一发入魂的话,老何家就绝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