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括皇上在内。
皇上再怎么宠信魏忠贤,恐怕也容不下一个胆敢刺杀皇后的人。
只要魏忠贤一倒,他便有机会上位。
为此,曹锋可谓不遗余力,精心策划了刺杀行动。
本以为万无一失,结果却人算不如天算……
“主公,属下自认没有任何地方露出破绽,连皇后与一众宫女都没有识破……”
曹锋气得又是一个耳光甩过去:“那你告诉我,那个锦衣卫是如何怀疑你的?”
“这……”
这一点,叶绽青想破了脑袋也没想出一个所以然。
这女人相当自负,而且有着近乎变态的好胜心理。
她输的不甘心。
也咽不下这口气。
就算死,她也要死得明明白白。
“怎么?无话可说了?”
“主公,属下发誓,一定要查清原因,并带回那个锦衣卫的人头。”
曹锋冷冷道:“这是你最后一次机会。那个锦衣卫既然识破了你,留着必成后患。”
“属下一定会尽快解决。”
……
两日后。
作坊的事情终于谈妥了。
经过于妈妈与杜十娘的一番拉锯式谈判,最终以八千两银子成交。
接下来,便是对作坊的改造。
按照许长安的规划,作坊主要分为两大区域,一边是制作香皂等商品的工坊,一边用于烧制玻璃。
玻璃并非大批量烧制,主要是吹制一些精美的玻璃瓶用于盛装香水、洁面乳等物。
同时,再少量制作一些镜子。
总之价格不会便宜。
经营场所也在抓紧时间建造与装修。
一切,按部就班,有条不紊地进行着。
丁白缨像变了个人似的,有事没事就来找许长安套近乎。
还拿出三千两银子,说是她的私房钱,说什么她也要入股。
当然,股东这个概念是许长安提出来的,说投了钱就是合股小东家,简称股东。
许长安心里很清楚,经过上次的一番交谈,陆文昭师兄妹二人对他多多少少有了一些戒心。
因为他们猜不透,他到底是哪边的人。
但这是必经的一个过程。
路遥知马力,日久见人心。
相信他们师兄妹二人早晚会想明白,从而选择一条正确的路。
这日傍晚,许长安换了常服,离开衙门独自回家。
路过一处巷口时,巷子里突然传来了一个女人的惊呼。
“啊,你们做什么?”
“小娘子,这是要去哪?”
“不关你们的事,快让开,不然我叫人了。”
“叫啊,你叫啊,叫的越大声,大爷我越兴奋……”
“你……无耻!”
“大爷不识字,小娘子快教教大爷,无耻二字怎么写。”
“来,我教你们怎么写。”
许长安大步走进巷内。
巷中,一个二十来岁的女子一脸惊慌,双手环胸。
两个汉子一前一后,将之夹在中间不让走。
听到声音,两个汉子不由恶狠狠瞪了过来。
“小子,你谁啊?”
“劝你别管大爷们的闲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