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起床之后,在楼下随便找了个早餐摊,一边吃一边打量着周围的店铺,看看有没有合适的店铺转让。
扫了一圈,一无所获,匆匆结账之后就开始在周边瞎转悠了起来,说来也该是我转运的时候,没多久,我就看到一个崭新的卷闸门上贴着一张纸,最上面四个大字“旺铺转让”非常的显眼,在打量了位置时,顿时让我的心凉了半截,店面左边是一家破旧的照相馆,门口的“打印复印”四字无不在昭显他浓厚的历史底蕴,我一直很好奇这样的店应该是历史产物了,咖啡厅开在照相馆旁其实倒也没什么,只是卷闸门的右边,“寿衣花圈”四个大字才真叫触目惊心,试想谁会在这么一家店旁边喝咖啡,怪不得这个卷闸门这么新,合着旁边这家店是让原店主倒闭的真正原因。
摇了摇头,继续朝着这条街的前方走去,在这边住了几年,但自从和江雪分手之后,我就再没逛过街,要么在家睡觉,要么被李润丰这家伙叫去喝酒,所以我来这边找店铺其实没有“地头蛇”bu加成。
直到从这条街头走到街尾,整整一个上午,我还是一无所获,看来这店铺还确实没有想象中那么容易找到,在街头拐角的石墩上坐了下来,点燃了一支烟,看着街上的人来人往,似乎更加深了我孤独的样子,我不是一个喜欢无病呻吟自怜自艾的人,除非是真正的触景伤情,这条街拐角的那边是一段两边栽满紫荆花的主干道,以前我和江雪吃完晚饭,她便会生拉硬拽的带我来这条路散步,尤其在花季,她会像只粘人的小猫咪,挽着我手不厌其烦的对我说着当时认为是幼稚的情话,微风拂过,我们就在花瓣飘落的树下接吻,打闹。
我坐在石墩上连抽了3支烟后,最后还是选择原路返回,说我是没有勇气面对过去不全对,关键是这主干道上两边的店铺我根本租不起,如果李润丰这孙子稍微出点力,倒也是能咬牙接受,可若是我一个人扛,我是不能接受的。
掐灭手中的香烟后,起身往来的方向迈步走着,突然间大腿处手机震动让我猛然一惊,掏出手机一看,居然是白文静打来的,快速的接通之后对面就传来了白文静那悦耳的嗓音:“你在哪呢?”
“在楼下附近闲逛呢,怎么了?我有些好奇这个时候她打电话会有什么事。
”我就在你家楼下,你快点过来接我,带我在附近逛逛。“那边的白文静似乎心情不是很好。
如果叶圣腾没有说他是她未婚夫的事情,我敢肯定自己一定会很乐意跟她一起压马路,只是现在我们之间隔着一个男人,一个她未来的丈夫,如果我再不避嫌的话,总觉得很不道德,李润丰或许可以接受这样的爱情,但是我不行。
可眼下是不知道应该怎么回复白文静,到底是去还是不去呢?犹豫了一会之后,我还是选择了过去跟她碰面,就算是划地绝交那也得跟当事人把事说开了,我没有任何理由和立场帮他未婚夫背黑锅。
刚拐过楼下的一条小巷,白文静的身影就映入眼帘,此刻她正蹲在地上捣鼓着什么,她今天虽然没有穿长款的风衣,但是由于蹲着,衣服下摆自然而然的沾上了不少尘土。
待走近一些后,居高临下的视线让我第一时间看的是她那白皙的脖颈,我承认这有些不礼貌,甚至有些猥琐,所以我的目光并没有停留太久,就转向了她正盯着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