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老六便向几人展示昨天他被张土德打的那些伤口,让几人都看了以后又继续说道:
“不过先想办法活下去肯定有机会跑出去了,我告诉你们呀,这些天我总结了一些经验.....”
麻将老六后面说的又是装疯子的那一套,张土德感觉差不多了,便走上前推开了那几个人,来到了老六的面前。
老六一见到张土德,立马露出惊恐的表情,指着张土德对那几个人说道:
“他就是那个疯子,就是他把我打成这样的。”
这演技倒是不错,不过张土德不信他在旁边站了这么久,那老六就没有看见他,张土德没有理会那几个人的反应,一把抓住了他的脖子。
“你要干吗,快放开这个老大爷。”
那几个人围了上来,张土德也懒得跟他们废话,另一只手从口袋里拿出了匕首,指向了几人:
“这老头在骗你们,他是要害了你们,如果你们想在这里活得久一点,就最好跟正常人一样,之前有个人就是听了他的话,装疯子然后被人抓去做手术,现在成了傻子。
至于那个安娜,我不知道她在不在这里,不过这个医院确实有很多疯子,他们为什么把你们抓到这里,我也不知道。
我说的这些话,你们信不信都没关系,我和那个老头还有点事要解决,你们现在都给我回房间去,要不然小心我的刀子伤到你们。”
或许是张土德的匕首和身上的血衣起了作用,那几人犹豫了一下便乖乖回到了房间里去了,至于他们有没有相信张土德就不清楚了。
等那几人进了房间后,张土德将匕首放到麻将老六的脸上:
“说,你是不是去过异世界,还和那边一个叫坐忘道的组织有过接触。”不过还没等老六说话,张土德便割起了他的脸。
本来张土德确实想要好好审问一下这麻将老六的,但他突然改了主意。
因为这老六谎话连篇,他也没法验证这些话是真是假,索性按着高问教的法子看这老头是不是坐忘道,就算不是也没关系,反正这老头是个害人精,不如弄死算了。
张土德刚在麻将老六的脸上隔开了道口子,那老头的脑袋和脖子突然一缩,竟像泄了气的气球一样变小了从张土德手里逃脱了出来。
老六向着旁边的那个没护栏的窗口跑去,但张土德对此早有准备,还没等他说话,左手袖子里的碎碎便伸出触手缠住了那个老六。
张土德出来前就跟碎碎商量好了,如果那老六有啥反常举动,让碎碎立马抓住他。
不过让张土德没想到的是,那老六力气奇大无比,被触手缠住后他竟能硬拖着来到那个窗边,然后跳了出去。
当窗外的阳光照射到碎碎的触手后,那触手竟冒出烟来,张土德能感觉到袖子里的碎碎十分痛苦,他这才明白碎碎之前说的它白天不便行动是什么意思,他连忙说道:
“碎碎,快把触手收回来,抓不住也没关系,就让他这样掉下去摔死算了。”
“没事,我能坚持。”
过了好一会儿,碎碎的触手才收了回来,它将麻将老六带了回来,或者说是麻将老六的一部分。
只见碎碎的触手带回来了一张人皮,那正是麻将老六的,张土德来到了窗边,看向了外面,却看见了渗人的一幕。
只见一个没有皮肤的血人正抓住四楼的窗边,然后看着张土德,那没有嘴皮的嘴似乎在对着他笑。
见到张土德看了过来,那血人向张土德扔了一个东西,然后松开了手,但他没有掉下去,而是踩着大楼的外墙上跑了起来,飞檐走壁,如履平地。
“哈哈哈,小子,有点意思,以后我再跟你们两个慢慢耍。”
那血人很快就没了身影,只留下了这句话和一个个血脚印。
张土德捡起了血人扔给他的东西,那是个沾了血的麻将牌,上面的标志是二饼,而在血人身影不见的最后一刻,张土德似乎看到了他的头变成方形的样子,就好像麻将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