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刘东升随意瞥了一眼,眼睛便再也挪不开了,激动的双手颤抖,双眸暴睁,甚至连声音都有些发颤:“举杯邀明月,对影成三人,这……好诗,好诗啊……”
接着,刘东升放下第一张纸,看向第二首诗词。
“这……这等豪情……”
此刻,刘东升已经是睡意全无,瞪大了眼睛,呼吸急促,沉醉于诗词的意境当中,道:“果真是诗才啊……”
接着,刘东升看完了最后一首诗。
“人有悲欢离合,月有阴晴圆缺,此事古难全……”
刘东升激动的念着,老脸涨红,兴奋道:“竟是有如此诗才,绝世诗才啊……”
突然,刘东升放下手中的纸张,看向书生,问道:“做这诗词的人何在?”
书生忙道:“回禀夫子,他在揽月楼作诗之后,便走了,因他是武夫打扮,大家都叫他‘武公子’。”
“武夫?武公子?”
刘东升瞪大了双眸,满脸不可思议的看着书生,惊呼道:“你确定这位武公子是个武夫?”
“弟子确定,当时揽月楼中的人极多,错不了……”
书生忙道。
刘东升呼出一口浊气,双眸中精光暴动,道:“走,去找这位武公子,一定要让他弃武从文……”
说着,刘东升对着衣架上的外衣招了招手。
那外衣像是活了一般,自动飞来,自行穿在刘东升的身上。
刘东升急匆匆的往外走去。
……
与此同时,其余的三大学堂,也发生着类似的一幕。
也有弟子将事情禀告给了三位大儒。
四位大儒几乎是同时出了房间。
刘东升看到三位大儒,先是一愣,随即皱眉问道:“这半夜的,你们不睡觉,做什么?”
“我去解手!”
大儒张宏道。
“嗯,我也去解手!”
大儒李慕白也道。
“我也解手!”
大儒钱元正也道。
“刘东升,你大半夜的不睡觉,去做什么?”
三位大儒看向刘东升,异口同声的问道。
刘东升老脸狠狠的抖了抖,道:“老夫也尿急……”
“粗鄙!”
钱元正撇嘴道。
四位大儒同时向茅厕走去。
突然间,刘东升伸手一指院中的一头石鹿,大叫道:“石鹿石鹿,你当脚踩祥云,乘风破浪,醒来!”
但见那石鹿突然双眸中射出两道神光,四蹄动了起来,脚下竟是生出云气。
刘东升跳到石鹿上面,大叫道:“走!”
石鹿驮着刘东升,脚踏祥云而去。
“刘东升,你个老匹夫……”
其余三位大儒尽皆大急,破口大骂不已。
张宏大叫道:“老匹夫,休走!”
说着,张宏一指地面,大叫道:“我一步十里……”
只见,大儒张宏一步跨出,便消失在原地。
李慕白伸手一招,屋中飞出一口飞剑。
李慕白跳了上去,飞剑载着李慕白扬长而去。
“老匹夫们,等等我……”
钱元正大急,也是伸手一招,一口飞剑飞来。
钱元正跳在飞剑上,也御剑扬长而去。
却原来是,儒家也分两脉。
其中一脉是儒圣的传承,这一脉嘴炮甚是厉害,金口玉言,言出法随,可改变天地规则;
而另一脉,则是传承自儒家亚圣,这位亚圣善养心中浩然正气,以浩然之气御剑,修的乃是浩然剑气。
其中,刘东升和张宏二人乃是儒圣一脉的,而钱元正和李慕白乃是亚圣一脉的。
一众书院弟子见四位大儒各自施展神通而去,一个个羡慕的眼珠子发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