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盘了,开盘了,现在买陈飞白指挥使赢,一赔五!”
一个高瘦武吏,拿着本子和一直沾了红泥的鸭毛笔,大声吆喝着。
见没有人上前购买,他急忙开口道:
“陈执行使实力不凡,沉着冷静,获胜概率极高,有没有人买……”
旁边的人气急败坏道:
“傻子才买,你他娘的,贾指挥使的还给不给买了。二赔三,卖不卖?”
“不卖,傻子才卖……”
陈飞白看到这一幕,略微有些心动,开口问在旁边的表弟:
“一心,有没有带钱?我想买一些。”
陈一心似乎还在生闷气,听到这一句话,忽然间恍然大悟道:
“兄长的意思叫我买?”
陈一心作出一副我懂的样子,补充说道:
“明白,我这就去跟着买一千块下品灵石。买贾骥胜,兄长果然非同凡人,能忍人所不能忍,他日封侯拜相……”
“放你的狗屁!”
有被自己这愚蠢的弟弟蠢到,陈飞白捂了捂自己的额头,伸手说道:
“拿来,我自己去买!”
……
“这位兄弟,你这儿能买陈飞白?”
“对,一赔五,你买多少?”
瘦高个儿一见有人想买陈飞白,顿时眼睛像狼一样冒光。
开玩笑,让他们买贾骥赢那不是要赔死自己?
等了这么久,终于有一只肥羊送上门了。
“我买一千劣品灵石。”
“大手笔啊,兄台能否告知姓名?在下苏哲,绰号金钱鼠,在咱津州开的散盘绝对有信誉。我已经提交了五千劣品灵石作为保证金,放在钱狮教头身上,你尽管放心买!”
陈飞白点了点头,这倒是他知道的惯例。
钱语教头是坐镇演武场的管理者,最后会对保证金进行抽水,这算得上的他公开的营收。
“陈飞白。”
“好嘞,陈飞白买一千陈飞白赢……”
写到一半,那金钱鼠愣住了,抬头痴傻般看着眼前这个相貌英俊、身材高挺的男人。
不是,他怎么觉得自己能赢的,他哪来的自信?
……
陈飞白没有接着和金钱鼠扯皮,贾骥已经来了。
贾骥走到风云擂台高大的木头支柱边上,双脚在原地微微用力,整个身体如随风飘荡的风筝冲天飞起,好似蜻蜓落在小荷尖角般轻松跳上足有四米高的木柱子,潇洒自如。
“好!”
场下激烈的掌声雷动,这一手轻功显然不凡。
起码一阶武修阶段,还没有人能够做到像他这般潇洒写意。
那贾骥站在高台上,居高临下俯视着陈飞白,随手将一个包袱丢在擂台边上,冷冷道:
“陈飞白,速速上来……受我一剑穿胸。”
陈飞白看了一眼,收起脸上的轻松,他能感受自己的体内的器官老爷们开始蠢蠢欲动起来了……
二话不说,也是有样学样,双腿原地一蹬,整个人如同冲天炮一般蹿起,虽不如贾骥般轻松自如,也同样不弱了气场。
“呵呵,我还以为你会不来,还想着差人去你那狗屋里押着你过来呢。”
贾骥脸上写满了目的达到一般的自得意满。
陈飞白懒得和他废话,直言道:
“闲话少说,出剑吧,我的时间宝贵。”
贾骥的脸上抖上几抖,他还是不理解这家伙是真不怕死吗?怎么还敢大放厥词?!
……
“啧啧,挺狂啊。”
“哟,这小子挺有种,今天的决斗恐怕会很有意思。”
场下的观众包括陈一新都不清楚、不理解陈飞白缘何找死,议论纷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