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怕苦,不要怕流汗,实力强大了,你们才能立军功,得官职田亩钱财,乃至武道功法和灵药!”
余祭走到高台之边,大声得向台下将士训话。
“这个世间大妖不靖,战争不断,说不准那天大祸临头,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所以生于当世,唯有武力才是根本,而武力修炼要功法,灵药,神兵,怎么来?对面楚军士卒得人头就能让你们得来,你们说怎么办!”
余祭右手指着楚营得方向怒喝,神色威严霸道,声音在先天罡气得加持下,声音传遍整个大营。
“杀!杀!杀!”
数十万吴卒齐声暴喝,震天动地,惊人杀意在其大营之上汇集成无形剑气刺向长空,白云被冲击消散。
“今日吾吴国王孙少易,欲从大军中挑选组建两千一旅将士组建部曲,一卒两百私军,征战沙场!大家可自由选择是否跟随,现在让王孙登上高台与大家相识在做选择。”
余祭见大军战意滔天满意的点头,随后又看向姬少易站立的方向,猛然开口道。
“唰唰!”
数十万将士闻言,齐刷刷转头锐利的眼神看向姬少易的方向。
姬少易之感背后发凉,被数十万将士注视之下,无形气势压迫之下,精神压力倍增,一时之间身体发软,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
远处的高台之上吴王乘及其父诸樊四叔季礼等卿大夫重臣也注视着姬少易的表现。
吴王乘及其父诸樊四叔季礼看向姬少易得目光中有些担忧和紧张,姬少易这辈王室嫡系后人目前还没有出现能为王室扛鼎的后辈,大争之世,拼的就是人才。
一个势力就怕后辈子孙人才青黄不接,轻则使其势力衰弱重则灭亡。
昨日一战姬少易在将士心中留下了勇猛刚毅爱惜将士的印象,今日在此等场景压力之下做出完美的应对,便会得到吴国上层卿大夫的认可,王室的影响力将更加稳固。
姬少易在强大的压迫感之下额头手心冒着热汗,口中发干,无法动弹。
吴王乘见状下了高台,自己独自一人登上一处只有一人存在的高台,发下军令,高台三丈之内不准有人。
“大祭司!少易气运如何,是否有人君之景象!”
吴王乘焦急的向一旁身穿祭祀长袍,头戴高帽的清瘦老者。
“大王!气运之道变化莫测,吾为吴国王室亦为吴国大祭司与国和王室气运都相连,按理吾使用秘法除了大王气运吾无法看清,哪怕众公子吾都能看透一二,奇怪,可唯独看不透王孙少易!”
大祭司拱手行礼,额头冒着虚汗,显然消耗不小。
“唉,怎会如此,近年来中吾的王位传与谁,在四子诸樊,余祭,余昧,季礼中不断思量。”
“老大有政务之才可安邦,二子余祭有将帅之才可定国,三子政务军事都有才能,可单方面又不及老大老二,四子有古人之风,人心依附,邦交之才,但恐被权臣小人架空!”
“四子都有不凡气运,但王位只有一个,恐王室动乱,他国得利,如今只能看看孙子辈是否有扛鼎之人,才能在做决定!”
吴王乘似是自言自语,又似是和王室大祭司说话。
清瘦的大祭司默默恢复异术消耗的精神体力,仿佛没有听见吴王乘的话,不在王位继承问题上发出自己的观点意见。
吴王乘的目光再次看向已经慢慢走动的姬少易,眼神中透露着期待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