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前我已经找了陈老狗去将那孩子偷走卖了,你非要多此一举作甚!”
易凤栖闻声,想起昨日的陈老狗,眼底冷意更甚。
很好,这一次,李家一群人她必打不误!
李赵氏又骂骂咧咧几句,躺床上睡了过去。
声音渐渐消散,门被悄无声息地推开,这夫妻二人还未反应过来,便被人揍得哭爹喊娘。
易凤栖打完就躲起来,李家合和妻子赶紧起来去看,只瞧见老爹老娘躺在床上痛苦呻吟。
“爹!娘!你们咋了这是!”李家合担心问道。
“有人,有人把我们打了一顿!”李老汉面容扭曲,浑身上下除了脸哪都疼,可偏偏身上一点伤都没有,他连捂哪儿都不知道。
一旁李赵氏也同样的疼,浑身疼。
“这,这莫不是鬼压床了?”李钱氏惊恐道,“我听闻人睡着后会有鬼压床,第二日醒来便浑身不爽。”
“别瞎说!”李家合怒斥她,转而又对李老汉道,“定然是身上出了毛病,爹,明日我们再去刘大夫家看看。”
“别折腾了,待易凤栖将下个月的钱送过来再说吧。”李老汉摆摆手,忍着疼一脸愁容。
李家合夫妻二人从房中出来,李钱氏没忍住嘀咕,“发生了今日之事,易凤栖还能送钱过来?”
“除非她不想嫁给清弟,不然定会送钱来。”
“我看她家那个宅子好得很。”李钱氏眼睛滴溜溜转,“孩他爹,不如我们把易家的宅子要过来,日后定然能卖上五两银子呢。”
李家合没接茬,眼中却闪过贪婪。
“再说吧,这事儿也非你我能定下来的。”他推开门,和妻子进房。
还没摸到榻上,李家合与李钱氏便被双双打昏了过去。
易凤栖先打了一顿,又不解气地踹上两脚。
还想打她房子的主意,也不知脸怎么长的,比那永林县的城墙还厚!
易凤栖左右瞧了瞧,最后拿了几个贵重的东西走了。
当然,这不是她自己要用的。
她趁夜疾行,不多时,便到了大牛村老秀才办私塾的学堂,她将从李家顺走的东西往里面一塞,拍拍手,走了。
易凤栖照常去山上打猎,这次运气不怎么好,打到的猎物不多,不过她采到的药材不少。
给刘大夫送完药,她便瞧见了一副狗咬狗的画面。
村内老秀才与李老汉一家吵得脸红脖子粗,李老汉他们不讲武德,仗着自家儿子已是举人,半点不怕老秀才,指着他的鼻子骂他做偷鸡摸狗之事。
老秀才气得脸红脖子粗,颤巍巍用手指着他们,一句话也骂不出来。
当真是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啊。
易凤栖看爽了,哼着不知名小曲儿回去了。
“易——随——”
“这便是我的名字吗?”
奶声奶气的小团子好奇问道。
“嗯,你想试试自己写吗?”还有一道轻柔温和的男声。
“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