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说的,今天必须得好好教导她们才行,孙清远又一把抓起了铃秋的两只小手,虽然瘦瘦弱弱,摸上去的感觉却是柔弱无骨。
“听好了,刚才可是你们自己说要学脚底按摩的,再挣扎我可就不教了。这东西有病的可以治病,没病的可以防病,说不准我出去开一个按摩学习班,要比在你们杨府做客舒服的多。”
看着孙清远一脸的正色,又听到这是跟学习按摩有关的,铃秋也适当的放松了挣扎,只是小脸红的像个苹果,小脑袋已经低垂下去不敢跟孙清远直视。
将铃秋拉到杨雄的面前,孙清远手把手的教导起来,可最后效果还是不太理想。
也许是某人故意不好好教。以至于半个时辰之后,孙清远可以安静的闭目躺在卧榻上,铃秋跟杨芸荆一人握着他的一只教揉揉捏捏。
“对,铃秋保持这样,还有这位置基本也都对,再熟练一些时日你也可以当师傅了。”
“那个杨小姐,你这力道轻了点,学习要专心致志、一心一意,这三心二意的可是什么都学不好的。”
舒舒服服的躺着,孙清远对着两女各种指点调教。
然后在下一刻,只听某人一声杀猪搬的吼叫声中,整个身子都跳了起来,紧接着就是愤怒跟胆颤纠缠在一起的目光看向杨芸荆,“你那么大力干什么,这要是你爹的脚,你就是亲手弑父了知道吗。”
杨芸荆对孙清远的表现很满意,心中带着几分舒爽,脸上却表现的尴尬色,淡淡说道:“刚才是你让大力点的,你不是也说,帮你按,只是为了让我们找到正确的力道吗,不好好试试,万一帮我爹按摩的时候出错了怎么办。”
至此,某人享受两位美女按摩的事也就告一段落。
从这之后,给杨雄脚底按摩的事情也就是铃秋来负责了。而孙清远则成了杨府真正的贵客,每天不愁吃喝不愁穿的,日子很是逍遥。
“这位公子莫不是有晨起疯掉之症?怎就每天放着大把的时间不睡懒觉,出来跑个什么啊……”一个仆人打着哈欠。
“听说他也是道门中人,现如今还俗,可能这是修道所需。”
这天清晨,孙清远一如既往的在府中围绕着庭院跑步,一帮子仆人小声的指指点点。
对此,孙清远也不在意,犯不着跟一帮子下人生气。不过还是有点感慨,这个时空的传统跟古中国太像了,道教主张阴阳协调,静心养气,修身养性,都不主张太过凶猛的运动,以至于文化传统中没有太多运动方面的色彩。
“按摩对身体果真大有益处,多谢相授。”杨芸荆看着不用管事搀扶就可以自由行走的杨雄,心中对孙清远的偏见少了几分。
话落,杨芸荆就要转身离去,
便在此时,背对着她的孙清远忽然转身,声音有些懒散:“上次道歉没有赔偿也就算了。可这次致谢,你能不能给点实际的,只是空口话的话,还是别谢了。”
“你还想怎样?”
有这么问的吗?
话这么一说味道感觉怎么变了啊,好像孙清远在为难一个小姑娘似的,虽然他的确想为难一下。
试想一下一个小姑娘独自在家遇见了入室抢劫,给了钱跟卡之后强盗还是不肯走,小姑娘问一句‘钱都给你了,你还想怎样?’然后强盗说‘俺要劫个色’……
那画面实在太美,孙清远实在不敢继续想,还是决定现实一点,无奈道:“暂时没想好,不若你先答应帮我办一件事情,日后有需要我再提出来。”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