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被一阵闹铃声惊醒，他一骨碌从床上起来，到卫生间洗了把脸，穿上衣服下了楼，打了一趟车，问司机知不知道南安分局，司机说不知道。他就打开高德地图输入目的地，点开了导航功能，他闭上眼一路无语。

到分局的时候，离人家上班还有20分钟，因为他不知道具体位置，也没来过，就把时间提前了一下。他去附近银行解决了一下憋得尿，掏出手机给小娜打个电话。这次直接就接通了，大概是小娜也担心他的事吧。

“老婆，跟他们联系上了吗？”

“没有，可能是快一年不联系了，我打通他们电话，直接就把我电话挂了。老公，你现在在哪？”

“我已经在分局外面了，也许是他们有别的什么事。”

“我觉得你还是先别进去，等我这边联系上，问问怎么回事再决定。”

“你那边以前不是说没事了吗？这都好几个小时了，你那边的人也联系不上啊。我这迟早不得进去啊，再说那假证不是我办的，他们也没有直接证据啊。我想不会有什么问题的。”

“嗯嗯，你进去后，问你什么就说不知道，其他的事再说。我马上开始忙了，先不说了。”

“好的，你去忙吧。”

等到了分局上班时间，他拨通了谷队的电话。

“喂，你好。”

“喂，谷队你好，我是卓，已经到你们分局了。”

“奥，你在下面门岗等会儿，一会儿我就下来”

大约等了有10几分钟，一个瘦高个年轻人穿着便装拿着材料下来了，他询问确定是他后，就领他进了审讯室。跟电影和电视里的情节有点像。他坐在一把椅子上，对过是一个办公桌，墙上面安装有摄像头，谷队坐在办公桌哪里操作着面前的电脑，他身后坐着另一个年轻着便装的警察。谷队把电脑和摄像头调整好后，就直视着他开始问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