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叔又出去拈花惹草了吗?不管了,这事他自己摆平吧。”吉瑞拍拍额头,头疼得厉害。
“可对方扬言要拆了教会,而牧师却趁着混乱溜走了。你若是再袖手旁观的话,我们还能指望谁呢?”修女非常着急的说。
“向骑士团求助啊!谁敢在马奎斯的地盘上造次?不想活了吗?”吉瑞悠哉的喝着果汁。
“很遗憾。叫嚣的正是公爵大人。据他说,牧师好像对前者的家人做了很不好的事。”
“……”吉瑞听后,无言以对。
“该不会是牧师欺负了人家的儿子或侄子吧?”玛雅试着猜测。
“想多了。马奎斯只有个妹妹,跟我们同龄。”吉瑞告诉她。
“这事我觉得你最好还是回去处理一下。我听说马奎斯公爵的脾气可是不大好,万一……”北冥提议。
“没有什么万一,我这就回去跟他说道说道。”吉瑞站起身,看向柜台又说,“信德,我遇到件急事需要处理,晚些时候再回来结账。”
“才多大点事儿?你快去吧!你的朋友我会照顾好的。”信德挺直腰杆回应。
吉瑞瞥了一眼店主身旁的店主夫人笑了笑,接着离开了。
“我去厨房帮忙,你在这照顾好客人。懂吗?”珊婻举起平底锅本想做些什么,但最后却放弃了。
“是的,夫人。我知道该怎么做。”信德乖乖的点头。
往教会途中。
“小瑞,你觉得信德和珊婻在一起幸福吗?”跟在黑袍青年后面的修女突然这样问。
“这个问题嘛,我不知道啊。毕竟那是人家夫妻之间的相处之道,我们外人不便多说什么。”吉瑞实话实说。
“那你跟尚殿下呢?你每次跟他在一起时快乐吗?”修女又问。
“你今天很奇怪啊:别告诉我说你偷偷喝酒了。”吉瑞仔细打量着她,似在确认什么。
“我没有喝酒了。其实,我在过来的途中偶然看到尚殿下拉着一个年轻人上了一辆马车。当时我还以为那人是你,便追了上去。可结果却是……”修女犹豫了片刻,缓缓说到。
“你不需要特意告诉我这些。我跟尚之间也就那么回事而已。”吉瑞看似若无其事的说。
“别瞒我了。你跟尚殿下今天在莱鲁斯的海滩上吵架的事我都听说了。你为了救一个毫不相干的人而触怒了最在乎你的人,这真的值得吗?”修女不理解的问他。
“要我见死不救吗?抱歉,我做不到。而且北冥并不是‘毫不相干的人’。”吉瑞尽力克制情绪说。
“实在不行的话,我就用它把那个第三者抽到天上去。”修女不知从哪里取出一根皮鞭,狠狠的挥舞了几下,同时目光也变得凶恶起来。
“别这样好不好?你可是一位神职者。”吉瑞汗颜的提醒她。
“男人啊,适当的鞭笞可是必须的!你不能太把他当回事,哼哼!”
“……可恶的尚,刚打发走一个马修,又跟其他人纠缠不清!”
……
佩顿街码头,第三栈桥。
“你们几个麻溜点,赶紧把货物送进仓库!”日落时分,留着地中海发型的镇长站在栈桥上对着自己的搬运工吹胡子瞪眼。
工人们辛苦的两两合力抬着货箱下船,然后前往附近的仓库。
停在桥头的诺肯级货船属于镇长,这可是他的宝贝,摇钱树。他爱它远胜过爱自己,甚至称呼它为老婆。
“镇长!”一位管家打扮的中年男人小心的避开忙碌的搬运工队伍来到镇长身边,在其耳边一阵低语。
镇长听后脸色微颤,说:“知道了,我这就过去。这里就先拜托你了,阿尔弗雷德。”
“明白,老爷!”管家点头应声。
镇长多看了货船几眼,然后沿着石板路一路往北。最后,他在一间废弃的仓库前停下。这里位于街道的西北角落,比较偏僻。
“下午好呀,镇长!”一个扎着紫色蝴蝶结的小萝莉不知从哪里蹦蹦跳跳走了过来。她很有礼貌的与镇长打招呼。
“是奈奈呀!一个人跑来这种地方恶作剧可是不行啊。赶紧回家去,否则我会向你姐姐告状哦!”镇长难得的对她露出笑容。
“知道啦,我这就回家去。不过呢,我跟你说噢,”奈奈看了看左右,见没人便接着说,“我刚刚在附近遇到了一只怪兽呦!吼吼!”
“好了好了,赶紧回家去。大白天的,街道上哪有什么怪兽?”镇长不耐烦的催促道。
“爱信不信!”说完,奈奈哼着歌,蹦跳着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