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他们在第二天天一亮收拾东西准备出去去往华山宗,邓老爹早早在客栈下等着他们,见他们出来他上前:“小子,这个给你。”随即他袖子里拿出一个精致结实的木盒子递给江云起说:“走了再看。”
江云起本想拒绝可邓老爹说了一句:“是大人的东西。”
“你们太像了,只可惜她只有她自己。”
江云起一路上都在回想这句话,她不属于这里,她只有自己。
到了夜晚他带着追野走到了一个安静的地方,借着月光江云起打开了那个盒子,盒子里面躺着半块判官令,上面还映着血的痕迹,擦都擦不掉。
江云起紧紧捏着那半块判官令,守在他一旁的追野靠在他身上担忧的看着他。
江云起摸了摸追野的脑袋,他重新把半块判官令放好,就带着追野回去了,他们几个早已呼呼大睡。
听到声音的方樽钺起身看见呆呆愣愣的江云起,他走过去坐在他旁边说:“你信那个人说的话?”江云起立马会意那个人是指卢青生。
江云起摇了摇头,他当然不信:“那个卢青生的话里有真有假,不能全信。”
方樽钺静了静又说:“那你有什么想要去做的吗?”
说起这个他想起十三主族三个族长说的蓝袍人,那股神秘势力。
他低头问道:“谦清,你说我们五个会不会一直走下去?”
“会。”方樽钺他很坚定的说了一个字。
江云起一听起初愣了一下,回味过后看着夜空中的星星笑了一下。
在寒冬来临时,落叶会见证新生,那是生命的延续。
他们骑着快马一个月就到了华山宗,虽然中间出现了一点小小小的差错总归是平安无事的到达华山宗地界。在启程时何潇雪已经传信给宗门的人让他们在山下接他们,一到山下他们五个人就见到一群华山宗的弟子,约莫有二十几号人。
“啧啧,这么大阵仗?五妹面子可真大。”须人和看到这些人笑嘻嘻的说。
“那是,不瞧瞧我是谁。”说到这个何潇雪很是得意,在华山宗她可是真正的大小姐。
“走,驾!”何潇雪带头骑着马跑了过去,其他人相视一笑也驾马跟了上去。
何潇雪已经一年没有回华山宗了,她很想他们也不知道他们几个老头怎么样了。
“爹!”何潇雪惊喜的看着出来迎她的何天成,她一把扑到他怀中撒娇说:“爹,雪儿好想你啊!”
何天成摸了摸她的脑袋说:“雪儿高了不少,结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