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这树里面竟然还藏有玄机,嘉靖扔下手里得树干,径直从树洞里走了进去。
“唐掌教,这下怎么办?”左立封在旁边着急地问道。
这下唐义也不知道该何去何从,要说现在跑吧,钟荣荣就是必死,回去怎么跟小小交代啊,还有师兄此刻在树上也是生死未卜。
“师兄,师兄。”唐义现在也管不了那么多了,只能尝试着叫醒张行之。
“师弟,我没事。”树上的张行之好像被唐义这几嗓子叫醒了,忍着肩膀上的剧痛坐了起来,幸好只是插到了肩膀上,再偏一点,就进心脏了,那时候唐义靠叫就不行了,只能靠招魂了。
因为受了伤,张行之也不敢再从树上往下跳了,万一这一震,直接把匕首震进心脏了怎么办。
只能用鸦九插进大树,一点点的滑了下来。
“张道长,你的伤口怎么样,我给你疗伤。”左立封飞快的从背包里取出医疗的器具,虽然不是什么专业的,可眼下有总比没有强吧。
因为匕首没有伤及心脉,所以张行之干脆一咬牙,直接将匕首拔了出来,疼的他一脑门子的汗,鲜血迅速就把他的衣服染成了红色。
“别动,我给你包扎。”左立封取手术用的针线,先是把张行之的伤口缝了缝,接着又用厚厚得纱布把他的肩膀包了起来。
就在左立封包扎完毕后,唐义又问张行之“师兄,咱们要不要下去看看?”
唐义也有些犹豫,嘉靖的这几下子他们也算看出来了,根本不是自己能比的了的。
别说张行之和唐义了,估计就是张本初张本在兄弟俩来都够呛。
“去,荣荣姑娘还在下面,我们不能不管她。”张行之此刻血流的太多,嘴唇都发白了。
“那成,咱们就下去看看,左先生把炸药装好了,不行就给他来个一锅端。”
随后三人就来到了树洞前,到了跟前才发现,树的中间根本就是空的,树的底下是一个深不见底的走廊,用手电照了照,愣是没照到尽头。
可此刻也顾不得那么多了,唐义一马当先的先进了通道,剩下的两个人也先后进去了。
走了少说有十几分钟,就连他们三个都怀疑自己是不是进了鬼打墙,一棵大树的下面竟然可以修建一个这么深的通道。
“有光。”唐义走着走着突然发现走廊前面有一个亮点,看样子好像是出口,可自己是向下走的啊。
总有又走了几分钟,三人来到了亮光处,这那里是什么出口啊,这是一处明晃晃的宫殿,四周墙上有一排凹槽,里面闹着熊熊火焰,看样子是照明用的,而这火肯定也是嘉靖点的。
几人都被眼前的景象惊的说不出话来了,这里的地宫,可要比当年石敬瑭的长生宫气派了不知道多少倍。
在四周火焰的照射下,整个宫殿雕琢的无比精细,就连宫殿墙上的花纹,都不是一般匠人可以刻的出来的,不知道宫殿上是刷了一层金漆还是什么,此刻异常耀眼。
不过三人注意的焦点都在大殿中央成一字型排开的九把龙椅之上,从左向右的前三把龙椅上都坐了人,确切的来说应该是尸首,一个个都已经只剩枯骨了,不过看服装分别有明朝服饰,清朝服饰,还有民国的。
而第四把龙椅之上得正是钟荣荣,此刻她正紧闭上眼,看不出是生是死。
“师兄,看来那几个尸首就是嘉靖转世的前三世了吧。”说着唐义指了指大殿中的几具尸体。
几人抄起家伙,打起十二分小心的慢慢向龙椅上的钟荣荣靠近。
“唐掌教,钟小姐不会已经死了吧?”左立封走到钟荣荣的身边,只见钟荣荣还没有醒,不过又不敢上前去碰。
就在左立封问完的一瞬间,钟荣荣突然睁开了眼睛“留你们一命还不走,好,那就都留下吧。”
钟荣荣猛的一句话,把在场的几个人都吓了一跳,迅速后退,与钟荣荣拉开距离。
不过就在这一退的时候,张行之猛的看见了龙椅之上刻了些许可刻纹。
“师弟,龙骑上的刻纹有古怪,好像是岭阵。”
唐义听到师兄的话,明显也是一愣,岭阵,他倒是听说过,是阁皂山的一种阵法,这种阵法的用处很是诡异,是将俩个魂魄合二为一的阵法。
相传在北宋神宗年间,襄阳府的一户人家发生了一件怪事,当地的首富王文之家里一日之间突然死了八口人,当中就有王家家主王文之本人,其与的还有妻妾下人都有。
并且八口人的死相都极为难看,全是自杀,一般人自杀都是上吊喝药跳河之类的,而这八口人全是都是一刀一刀的把自己给活活凌迟了。
按理说凌迟到一半的时候,人肯定会因为剧烈的疼痛而昏厥,可根据家里的其他下人说,这几个人死的时候,全是清醒的,甚至面无表情的割着自己的肉,把当时发现这些人自己割自己的小丫鬟直接就吓的吐白沫子了。
这可震惊了整个襄阳府,王家竟然出了这么大的事,就连当时的知府都极为重视,毕竟王家每年给衙门交的钱可不是一笔不小的数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