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86年,西安作为西北最大的城市,人口已经达到了二百五十万,古老的城墙彰显了西安这座古城的历史底蕴,城外的高楼看的出城市的繁荣。这座千年古城在历史的长河里不知道发生了多少的奇人异事。
西安市莲湖区省中医医院,药房职工唐义正坐在窗口前,窗口外的病人来来往往,而唐义坐在药房里脸色比外面的病人脸色还难看。
原来是唐义的母亲刚刚打电话到单位来,说是大姨生病了让自己回家看看。唐义就是在愁这件事,自己就是个取药的,回家也没什么用。
自从在医院上班以后,家里只要有人生病了自己这老娘必然叫自己回去,然后逢人就说我儿子是省医院的,弄的唐义也很无奈。
可没办法自己又拗不过母亲,于是向领导请了三天假踏上了回家的路,可唐义不知道的是这次回家让他踏上了一条神秘莫测的路。
经过了三个小时的车程,唐义坐的腰酸腿疼的终于到了自己的老家咀首村。虽然已经改革开放很多年了可咀首村的条件还是很落后,村里的路都还是土路坑坑洼洼的。
咀首村并不大,唐义进村走了大概十几分钟就到了自己家,进了家门才发现家里就老爹一个人,不过想也知道母亲应该在大姨家里。
“爹,大姨怎么了,医院怎么说?”唐义问道。
“唉,去县里的医院,人家大夫都看不出来是个什么病,你妈一大早已经到你大姨那伺候着了你也过去看看吧。”唐义的父亲叹了口气摇了摇头。
唐义放下东西就出了门准备向大姨家里走,这咀首村也不大,走了没几分钟就到大姨家了。
一进家门屋里坐了七八个人,有的自己认识,有的也仅仅只是见过。而唐义的母亲正坐在床边,眼圈红着明显是刚刚哭过。看到儿子进来赶忙擦了擦眼睛。
这时候母亲身后的一个男人走到了唐义身边。
“小义,来了啊。”
走过来的男人是唐义的姨夫赵志国,是个本本分分的农民,跟大姨两个人倒也是相濡以沫得过了很多年。
“姨夫,大姨这是怎么了,去医院看了怎么说的,有什么我能帮忙的没有?”唐义出于礼貌的问道,其实他心里也明白大夫都没辙自己能帮什么忙,无非是到庙里给大姨求个平安符。
“唉大夫说没见过这情况啊,你大姨这平常就是昏迷,偶尔醒过来也是胡说八道,你说是精神病吧,别人的精神病也不昏迷,这医院都去了好几家了,也没看明白是个什么病。”赵志国叹了一声气说道。
“那大姨是怎么得上这病的”唐义又问道,其实唐义心里也纳闷,自己在医院也干了一段时间了,也没听说过这种怪病啊。
“不知道啊,有天干完活回来就这样了,我们家是造了什么孽啊。”赵志国语气有些更咽。
原来啊,这唐义的大姨李惠芬平常下地干活也没什么毛病,但是有一天早上跟往常一样到地里干活,走的时候还好好的,可下午回来吃饭得时候就发病了。
两口子正吃着饭呢只见这李惠芬突然站了起来,身体绷得僵直,双眼紧闭,面色发白浑身发抖。
吓的唐义的姨夫赶忙上前去扶,以为是媳妇干活太累了,这一扶不要紧,刚挨到媳妇的皮肤就一个感觉冰。
这哪是皮肤啊,这根本就跟摸着一个冰块一样,赵志国还以为媳妇是不是累着了,赶忙往床上抱,又找了两床被子把媳妇裹得严严实实的,实在是媳妇刚刚身上的温度拔自己吓住了。
再之后,这李惠芬倒也没什么异常就跟睡着了差不多,赵志国看媳妇没事了也就没有叫醒她,想着让她好好睡一觉。
可到了半夜这赵志国就感觉旁边有动静以为是媳妇醒了,睁眼打开灯想去看一看。
谁知道这一开灯差点没把尿给吓出来,就看着媳妇站在炕上西北农村这边,家里睡的都是炕,连着灶台冬天的时候灶一开炕也就热了眼睛瞪的快有鸡蛋那么大了,眼角感觉都快裂开了。
更奇怪的是眼珠子里没有黑眼珠全是白色,嘴巴张开着发出来一种像是有痰咳不出来的声音,吓的这赵志国直接从炕上滚了下来。
“惠芬,惠芬你你站那干啥?”赵志国吓的颤颤巍巍的说道。
可还没等赵志国问完这李惠芬又倒下了,这下赵志国明白了自己媳妇的病可不是裹着被子睡一觉就能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