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你个死叶小天,说谁呢,谁是流氓”只听一声又急又气的女声传来,虽然气急之下,却不能掩盖声音中蕴含的又甜又酥的味道,简直能把男人的骨头给软化了。
借着月色,只见楼梯道站了一个曼妙的人影,大约一米六几,二十八九岁,气质出众,如同月下嫦娥。
可惜叶小天看不到这样的美景了,因为他自己作死用脸盆挡住了脸。
“我说房东大姐,大晚上的你这是做什么啊,耍流氓啊,我可是黄花大小伙啊,这就被你看光了,你可要对我负责啊”叶小天满腹委屈的说道。
“瞎说什么,放下水盆,别挡你那破脸了。不挡身子挡什么脸啊,还好大晚上的你那东西一点点大我什么都看不见。”柳夕月很不屑的说道,柳夕月就是房东大姐的本名了。
“还有别大姐大姐的叫,我也就比你大个两三岁,叫姐姐。”
“一点点大”听房东大姐这么说,叶小天立马急了,事关男人尊严问题这可是大事情。随手放下脸盆,大步向着站在楼道口的柳夕月走去,一脸愤慨的说道:“我说大姐,这可不能瞎说啊,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没有调查就没有发言权。”
“房东姐姐要不你来实践调查一下。”叶小天说话间离柳夕月只有四五步远了,鼻尖已经闻到了淡淡的栀子花的香气,应该是漂亮房东姐姐的体香。鼻子自然反应,贪婪的的深深的吸了一口这香气。
他这流氓的动作让本就对于他的靠近已经很紧张的柳夕月更是紧张,近在咫尺男人身体,雄性的气息充斥,虽然柳夕月嘴上很是不屑,其实她也完全没经验,二十七八了都没有谈过恋爱,不是她长的丑,相反她容貌无双,宛如甄宓之流,却对追求她的男子丝毫没有动心。
很是紧张的房东姐姐也顾不上上来找叶小天什么事了,转身就跑,却忘了自己上来穿的是拖鞋,急急忙忙的慌张之下转身时身体丧失了平衡。
“啊”柳夕月惊呼一声,身体就向楼下倾倒而去,虽然二楼不是很高,但是从楼道滚下去估计不死也要半条命了,何况柳夕月这么个娇滴滴的大美女。
倾倒的瞬间柳夕月才想起来上来找叶小天什么事,看他最近天天开夜班车,担心他身体,特地给他熬了鸡汤,一直等到现在叶小天才回来,本想喊叶小天下去喝鸡汤,却没想到看到叶小天在冲凉。
看到柳夕月要摔倒,叶小天也是大吃一惊,这么个大美人在他面前摔出个好歹那可真是罪过了。
所以电光火石之间,叶小天动了,一道残影闪过,叶小天已经到了柳夕月面前,然后伸手拉住柳夕月,脚下发力,一个三百六十度的转身,自然而然的把柳夕月抱在了怀里。然后自己后背重重的摔在了二楼的地面上。
四目相对,双双无言,叶小天静静的感受着怀中玉人柔软的身体,以及更加浓郁的栀子花香味,既然房东姐姐都没说话,那就抱着就是了。叶小天暗自得意,“真的很舒服啊,要是娶房东姐姐做老婆应该挺爽的吧”心里美美想着,叶小天不自觉的傻笑出来。
“你想抱到什么时候?”
柳夕月咬着牙关,声音发颤。
叶小天放开柳夕月,房东姐姐从他怀里起来,娇羞着跑下楼去了,看那速度都可以参加奥运会了。叶小天也冲洗了一下身上的灰尘,回屋穿了个裤衩搬个小马扎出来,叼着烟坐在小马扎上仰望星空。
忽明忽暗的烟头,烟雾缭绕,叶小天的脸庞若隐若现,再配上唏嘘的胡渣,要不是他只穿了大裤衩的形象实在过于违和,否则还真像一个有着沧桑故事的诗人。
只听这个伪诗人忽然高声吟诗道:“啊,今晚的月亮真圆,啊,躲在楼梯口偷窥我的姑娘好美丽。”
原来不知何时柳夕月已经去而复返,两手一手提着个保温壶,一手提着急救药箱。
本来躲在一旁被沉浸在这月下,沧桑男人,英雄救美情境中的柳夕月被不解风情的叶小天给打破了。一脸寒霜的走过来,把手中的保温壶和药箱重重的塞在叶小天身上,说道:“拿去,别多想,我只是感谢你刚才救了我一命而已。”说完就下楼去了。
叶小天看着手中的东西,打开保温壶闻着诱人的鸡汤香味,鸡汤显然不可能是刚才才熬的。
叶小天嘴角微扬,淡笑道:“女人啊,总是口是心非。”
喝了汤药箱却被他丢在一边,仔细看去,刚才如此重重的摔在地上,他的后背却是连个红点都没有,依然光滑如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