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群人就这么围了过来。
俩受害者一看这么多证人,脸都绿了。跟他俩相比,人家一村子人都是根正苗红的背景!
因着心虚,连身板都挺的不那么直了,也不敢大声出气,生怕招了人注意。
小单看他们这样,问了一个让他们更加发抖的问题:“同志,要是有人冤枉我该怎么说?”
白大褂心里虽然偏着她,但实际上大麻还是搜出来了,而且还有两个证人在场。
“一切都要等化验结果都出来了再说,真要有人冤枉你的话,你放心,我一定会给你一个交待。”
在他们局,最常见的手法就是登报澄清。
旁边的记者见白大褂歇了嘴,拿着相机走上前:“你知道是谁陷害你吗?”
小单一脸苦恼的摇头。知道也不能说,扯出张冒的话势必要扯上猪羊兔,一旦事情扩大,影响非常不好。
记者很失望,大新闻没了,大料也没了,他这趟来的有什么意义?
“记者同志,你可要好好的夸夸我们老板,她对咱们村可好了!#¥@%%@¥……”说话之人把小单一痛乱夸。
事实也确实如此,小单的严家饼铺开了三个月,村里人至少都挣了有二百块钱,就是厂里的铁饭碗都没他们挣的多!
“我干了两个半月,挣了有二百二十多呢。”
“我有一百八!”
……
记者拿着相机咔嚓一阵拍,这不大不小算个新闻了,他一个月才六十多块钱,还是干了三年多,加上各种福利津贴才有这数。
距离他上一次听到这么多工钱,还是猪羊兔酒楼才刚开张的事,人家一个跑堂的小伙计都有六十块钱一个月,当时可把他给羡慕坏了。
没想到现在蹬个三轮车也有这待遇。
在接下为的过程中,白大褂就负责采集样本,记者就采访各路村民,直到最后,他想给小单做个专访。
“你给他们开这么高的工资不怕亏钱吗?”
这是记者的核心思想。
小单把他们的工资制度给他讲了讲,实际上她开的基础工资只有二十块钱一个月,剩下的全靠提成,卖多少拿多少。
“万一饼子没卖完呢?”
“扣提成,双倍的扣,所以每天拿多少饼子自己心里要有数。”所以贪心只可能贪一天,天天贪的话不但拿不到工钱,甚至要赔钱。
记者又扭头去问村民:“你们有谁没拿到过工钱吗?”
村民们集体摇头,除了刚开始会判断失误,后面跑熟了基本都心里有数,路跑熟了,最少都能赚个六七十。
记者把东西都写在小本上,对小单保证道:“你放心,等化验结果出来了我第一时间就登。”
此时,四十辆三轮车都回来了,一辆一辆的挤在院子外边,看起来很壮观。
白大褂确定车子的数量没问题后,就把试管封好后抬上车子。
他是准备走了,可是这两个证人?先前他们是受害者,可是他现在认为他们是托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