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境摊了摊手,顺势坐到她旁边,抢过她手里的茶杯,狠狠吞了一口。
嗷呜~
房子里传出一声惨叫。
赵境跳起来,伸出舌头,手掌不停地往嘴巴扇风。
一边还含糊不清地说:“燕姐,这么烫,你怎么不提醒我……”
赵飞燕抱胸,宽大的连衣睡裙里,两座软绵绵的山峰瞬间拔地而起,并挤在一起,都有一种要溢出的感觉。
她盯着赵境,一言不发。
赵境也盯着她……的胸前,一言不发。
甚至都忘了烫觉。
咳咳,时间静止十秒钟,赵境才回过神来。
然后在赵飞燕冷冷的目光中,赵境抱起她,坐在沙发上,并将她放在他大腿上。
嘿,小样儿,回了家,房产证上写的是男人的名字,我还怕你的眼神杀?
男人在家公然调戏老婆,你还能报警不成?
嘿嘿嘿。
洗过澡的赵飞燕,肌肤正是最光滑水嫩的时候,赵境紧紧抱着她,心里一阵心猿意马,全然没有觉得,空调明明没有被动过,房子里的温度却仿佛骤然下降了好几度。
“你膨胀了。”
赵飞燕挽了挽发丝,却没有一丝温柔的气质,反而神情越加寒冷。
“是,我现在很膨胀!”
赵境太久不作死了,一时沉浸美色无法自拔,对即将降临的冰河世纪毫不察觉。
再接着,房子里穿出“轰”一声巨响。
赵缘从房里跑出来,蹲下,抓着两根小柱子,从二楼的护栏间探出头,那样子,就像抓着铁网渴望外头花花世界的犯人。
赵缘努力地往楼下看,发现妈妈正在扶起沙发,而爸爸侧躺在地板上,扶着腰,连连哀嚎。
“好累哦,爸爸又被妈妈打了。”
小姑娘叹了口气,又该是她出场卖萌劝架的时候了。
赵缘下意识想把头缩回去,然后发现有些奇怪……
咦?我的脑袋怎么还在外面?
咦?我的脑袋怎么回不去了?
……
愣了几秒,双手紧紧抓着柱子,赵缘可怜兮兮地朝楼下喊道:
“爸爸~妈妈~”
“我的头,拿不进去了……”
“呜呜呜~”
……
二十分钟后,赵飞燕给赵缘擦脸上的泥屑,时不时再给她屁股一巴掌。
赵缘趁妈妈看不见,吐了吐舌头。
赵境扶着腰,把尖锥锤扔在赵飞燕心爱的茶几上,动作相当粗鲁。
真是辛苦,被女人过肩摔了不说,摔完还要去翻工具解救脑袋被卡住的女儿……
想起刚刚赵缘从护栏间伸出小脑袋,居高临下一脸无辜看着他们的情景,赵境不禁感慨。
“真会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