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意识到这灵植的重要性,才对其照顾有加,虽还有一些虫蛀,但比之之前,着实好上不少。
现如今,刚好一批灵植成熟,方同玉自然是准备大干一场。
酿酒的工具,扔在家中的杂物房中已有一段日子,上面的灰尘都积了薄薄一层。只可惜,方同玉的法力太浅,加上还没来得及学习辟尘术,想用法术偷懒是没有机会了。
老老实实的将酿酒工具搬出了杂物房,放在小院当中。从井里吊起一桶桶井水,清洗起酿酒工具。
说是工具,其实说白了就和前世所见的乡下那些个简易的酿酒工具,没什么两样。一个烧火的土灶,上面一口大锅,大锅的上面则是一个带着管子的倒扣着的木桶。
另外还有一个切刀,平时用来切泡澡的药材和酿酒用的灵植,也放在杂物房,被方同玉一起拿了出来用水清洗。
最后,则是五口大水缸是用来放煮熟的灵植的发酵的,方同玉自然也没有放过。而且,为了更好的发酵灵植,父亲还特意腾出一间屋子用来存放这五口大水缸。
完成了这些之后,剩下的就只剩灵植的收割了。
依旧从杂物房找出一把镰刀,镰刀木质把柄,刀口则是斜细锯齿,看其材质也不是一般的凡俗之物。
这是一把从坊市地摊内,淘来的小玩意。听说是大门派中专门制作,给收割灵米的凡人使用的。正好方家的灵植根枝都较为坚硬,用此物收割不会伤了灵植。
拿着镰刀,背着箩筐,方同玉便走进了灵植地,开始收割起灵植了。有了镰刀的帮助,收割灵植起来当真是游刃有余,锋利的锯齿,一刀就能割断灵植的根部。
不过可不能割灵植的根部,不然整根灵植就死了。要割只能割需要酿酒的部分,这样半年后,灵植又能采摘了,形成一个无限循环的资源。
镰刀很锋利,没过多久灵植就装满了箩筐。方同玉背着箩筐走出了灵植地,此时他的脸上已经被强烈的阳光晒得发红,汗水顺着脸庞低下,远远看去,还能看见强烈的反光,正应了那句油光发亮。
抬起拿着镰刀的手,用衣袖擦了擦汗水。另一只空余的手,则是敲了敲,有些发酸的腰部。
“这真不是人干的活?”方同玉说话的声音有一些嘶哑了,显然是口干舌燥导致的发音不全。
赶忙背着满满的箩筐,回到小院,才刚进院子,方同玉扔下箩筐,便迫不及待的跑向水井。提起井边的水桶,另一只手抓住桶上的绳子,毫无客气的将水桶扔进了水井。
只听“噗通”一声,便知水桶已然落入了井水中。
方同玉,胳膊一使劲,几下就吊起一桶井水,拎起水桶,对着嘴巴凑去,显然是要一副痛饮的样子!
“爽啊!”
方同玉痛快的说道。甘甜的井水流过快要冒烟的嗓子时,一种冰心凉透心凉的感觉,舒服的让人忍不住的呻吟起来。
方同玉甚至觉得自己已经是满血复活了一般。还用井水洗了一把脸,顿时脸上的灼烧感一下子消散了不少。
之后,方同玉精神抖擞的回到灵植地,继续刚才的工作,直到最后一箩筐的灵植被背了回来,今天的活才算是干完了。
小院内,方同玉将背回来的灵植,均匀的晒在小院的地上。
一会的功夫,整个小院,酒杯铺满了灵植。方同玉这才回到屋内,坐在凳子上,休息了起来。
“哎呀,我怎么这么蠢!”
方同玉突然暴口而出。
这灵植早一日晚一日收,并不要紧。完全可以等明日清晨凉爽之时,早些起床的时候收割,游哉游哉便可将活给干完。
这种乡下种地之人习以为常的方法,方同玉竟然给忘记了,傻了吧唧的在烈日下劳作,辛苦和耗费的体力,是清晨的两倍以上不说,还被暴晒的险些脱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