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人家身子不好,你如何都要坚持陪着,如今倒是说不同人家姑娘,便不同人家姑娘了?”
太极殿里,皇上被儿子这想一出是一出的毛病气的够呛——也亏的是下了朝郦慕才去说。
“你将来是要为储为君的人,知道何为金口玉言么?朕若是同你这般朝令夕改,大郦还如何延续?”
“前两日朕还问过你同安家那姑娘如何,何日将安家那姑娘给朕娶进宫里来,你是怎么说的?”
“如今过去有半个月么?你这般……”
“皇后娘娘您慢些,莫要着急。”
不知道谁把皇上同准太子三皇子在太极宫里吵起来这件事儿传给了皇后听,这会儿皇后已经进了殿来,刚好将正在气头上的皇上给打断。
当然,自然不是郦慕和皇帝吵,自打郦慕把请求说了,皇帝就一直在单方面的起急,控制着自己别和这么大的小子动手儿了。
“你怎么来了?”皇上还在同郦慕生气,一时间改不过来口。
皇后也不恼,又或许是来的路上就恼了,直接坐到一旁,拿起皇上的茶盏浅漱了一口:“看你训儿子,继续吧……”
“哎呦,我的祖宗啊,你知道他干什么了么?”夫妻这么多年,皇上怎么可能不知道皇后什么脾气,“祖宗啊,你可别惯着他了。”
“你祖宗在宫里住着呢,你看看将母皇请来,她同意你这般么?”
得,一个两个的都不好伺候,皇帝气的够呛,又知道无论是自己的妻、子,还是自己的亲娘,哪个都得罪不起。
“那是你们都不知道他要做什么!”皇帝急得干甩袖子,皇后平日里不是那等不讲理的人,今儿这是怎么了?
来的路上,都不需旁人说,皇后就已经知道自己这儿子是干了什么了:“我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