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武,你的作为仅仅是老鼠行径,连蛇尾巴都算不上,与其被黑手抛弃宰了,倒不如眼看身前,拿钱办事,这才是实实在在!”
听到这话,杜武顿时冷笑:“我当你要干什么?就这么点屁话,你也有种来叫嚣!小子,你真是高看自己了!”
说罢,杜武从腰间拔出匕首,径直顶在徐玉瑱的脖子上。
奈何徐玉瑱就像没感觉似的继续说:“杜武,昨个那么好的机会你都没杀了我,今天我主动来,你觉得你还有机会么?行,退一万步说,你杀了我,结果呢?你一毛钱都拿不到,还捅了临河园的锅子,到时大乱起来,你背后的那双爪子也一定会宰掉你,扫除口风祸患!不信你试试?”
刺激如洪,疯狂的冲击着杜武的神经。
足足数息僵持,杜武几乎把牙根咬断,也没有把匕首扎下去。
“该死的兔崽子!”
愤恨泄骂中,杜武收手,徐玉瑱起身:“既然没勇气拼,那就说吧,你背后的人到底是谁?”
“说不说都得拼,拼不拼结果都离不开一个死字,既然早已注定,我为什么要告诉你个兔崽子?”
”因为我能让你不拼就得到银子!而且还不会像你背后的黑手那样用完弃之!”
一句话说中杜武的心思。
顷刻迟疑,这个一直妄想翻身的东县前地主老爷泄气了。
“我背后的人是建德郡卫氏长公子卫兮辰!之前逃难到雁门郡的时候,受过他的恩惠,所以一直听从他的命令!”
“卫兮辰”
得到这么一个名字,徐玉瑱不再拖沓,转身离开。
反观杜武,他的心理防线被攻破,整个人就像变了似的追出来:“银子在哪?”
“继续做你想做的事,只要你能避开你背后黑手的刀子,银子我亲自给你送来!”
撂下这么一句,杜武癫狂如畜,想要扑身徐玉瑱,却受阻于离阳、冉诚二人的刀锋。
不远处,一直焦急等待的扈朝风看到徐玉瑱安稳出来,心里顿时松了口气。
待他走到跟前,扈朝风急忙问:“你找那些个贱种做了什么?”
“那个贱种背后的人是建德郡卫兮辰,当务之急,我得弄清楚这个卫兮辰是谁!娘的,躲在暗地里作祟的混蛋,真是够恶心!”
几句糟践,徐玉瑱冲扈朝风道:“扈大哥,杜武摆明就是个弃子,为了银子什么都敢做,现在他把风透给我,我又刺激他继续胡来,所以今夜灾民群注定不平静,你赶紧回去集合西面、北面的灾民离开,否则明日大乱,必受牵连!”
“这么严重?”
“毒蛇藏迹,偷袭定要命,反过来出手拿它,即便打在七寸,也少不了它反戈一击,所以为了不必要的伤亡,咱们必须得有备无患!!”
瞧着徐玉瑱认真的神色,扈朝风没有在犹豫,立刻起身。
只不过俩人顺着临河南官道往北走时,陈俊安三人匆匆赶来。
双方汇合,陈俊安急声:“小玉瑱,他娘的那些尾巴是临河园的人,只可惜有人暗里出杀招,我没留住活口!”
“谁人做的?”
“尾巴是南仓哨长付荣的人,可尾巴死了,袭击者顺着南官道往野地逃去,我没有追上!你说这咋整?就算有尸体,也没法强行指认付荣啊”
陈俊安说的气愤,徐玉瑱快速一琢磨,脑子里逐渐浮现出一个大圆圈:“俊安,付荣恐怕和杜武一样,都是个棋子,背后绝对有其他人,我们得赶紧回去面见老爷和米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