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就得了何必怕一个小贱种?”
“再说了陈俊安在苏家待多少年?徐玉瑱小贱种才来几日?而且我听说今日老爷前园正堂议事时,徐玉瑱贸然闯入与许账房争执起来,老爷气到斥声糟践,显然老爷也不喜小姐新收的奴才,所以咱们听账房的弄了他,准没错!”
片刻嘀咕,几个假作的灾民合计完,定下心性往西追去。
但西面的徐玉瑱不过是狗披猫貂的陈俊安,进入林坡后,这个小蛮种已经拔出腰刀,只等尾巴摸上来伸脖子。
“你俩听好了,待会儿那些龟儿子进来,我一声令下,全都给他撂翻!”
“不留活口么?”
庄奴来喜插了句嘴,陈俊安稍作迟疑:“活口嘛如果是小玉瑱,依照他做事的弯弯道子,应该会留下活口逼问出背后的人”
想到这里,陈俊安改口:“留活口!”
大概半刻功夫,几个灾民顺着河道西面小路进入林坡,正纳闷徐玉瑱来这做什么时,一声嘲笑从后面传来。
“嘿,傻狍子找什么呢?”
闻声惊蛰,几个灾民哆嗦一瞬,转身看去。
几步外,一直追踪的徐玉瑱竟然变成了陈俊安,并且这个半大小子手把腰刀,咧嘴嘿笑,着实让人心神不宁。
“小兔崽子,徐玉瑱在哪?”
为首的胡子灾民厉声拔刀威慑。
可陈俊安伸了个懒腰,继续嘲弄:“你们这些人装的太冒失了,灾民咋会有那种束腰带?一看就是临河园的庄奴,只是话说回来你们是哪个仓的人?说吧”
“少罗嗦!哥几个,上!”
眼看事情败局,胡子只能鼓气提刀冲向陈俊安。
奈何陈俊安早就准备,不等胡子跑到跟前,嗖的一声弩箭飞来,正中胡子大腿。
瞬间胡子踉跄跪倒,血流满地。
瞧此,其它几个灾民明显心慌,赶紧四面寻看,似乎要找出暗里的孬人。
“不用看了,赶紧说是谁派你们来的,否则你们都得挨身上!”
依旧是嘲弄笑呵,地上的胡子忍着疼痛起身:“都愣着做什么?一个小崽子而已,拿下他再逼问徐玉瑱狗日的!”
又是一声鼓劲,余下的三个灾民只能憋着胆气冲上来,可惜结果依旧!
“嗖嗖嗖”连着三箭来袭,三个灾民无一例外中招倒地。
至此,这些作祟的混蛋濒临歇菜,想要转身逃命,陈俊安却提着刀跑过来,噗噗噗三刀下去,三个灾民直接见了阎王爷,剩下的胡子见状,刚聚起的胆气彻底消散。
“小安子,别别”
颤意改口,叫的倍感亲昵。
殊不知陈俊安也是有脾气的包衣奴才,一息顿神,他抄刀砍在胡子的肩头:“狗日的叛徒,小安子也是你叫的?信不信小爷现在割了你的舌头!”
怒骂中,庄奴来喜、余戍俩人提着弓箭从周围的雪窝子里出来。
来到跟前,来喜盯着胡子看了几眼,道:“俊安,他是好像北仓的人!”
“北仓?谁管着北仓?”
陈俊安再问,来喜道:“北仓哨长是付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