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千里起身,俯视出水青莲的俏脸之上难掩羞涩之意,心里暗道这个小妮子给点好处,便能灿烂,一丝不合心意,便犹如炸毛的母鸡。
亦能还有小女人姿态,懂羞涩。不错,不错,继续调教下去,不知湮儿会变成什么样子,倒是让人有些期待。
不过若让湮儿知道方才所教大多与刺杀心得上的内容反其道而行,不知道这朵青莲又会不会气急败坏没大没小大喊楚千里。
想想青莲有怒,那姿态也好看美艳。
他对湮儿勾了勾手,笑道:“湮儿,方才是吾错怪了你,不曾想你这个贴身侍女聪慧伶俐,书上内容一教便会,本想着趁着一天时间教你习会一页知识,不曾想未用两个时辰你便谨记于心。”
“哼,那是当然,湮儿可不傻而又笨,只是某人没看出来而已。”
湮儿得意抿嘴一笑,也站起来,与楚千里并列,凤眼闪烁,这才开口:“楚千里,湮儿昨夜当你的金丝玉软,一夜未睡,现在便想休息片刻,可不可以····”
“可以,可以,怎就不可能。”
楚千里带着坏笑打断湮儿之话,他哪能不知湮儿所想,分明是想独自一人去那船舱习那蹩脚的刺杀之术,但是湮儿的玲珑玉足真能夹住匕首吗?
估摸那姿态如果能欣赏欣赏,必然会让人捧腹大笑。
在湮儿怀揣冲动,转头,白衣飘飘,便要入船舱之际,楚千里喊道:“湮儿,等等我,方才教了你不少书中内容,我也累了,正好入了船舱,你当我那金丝玉软。”
湮儿堪堪止步,俏脸诧然,不情亦不愿。楚千里又要睡觉?
她本想依乏了的话头偷摸摸练习方才楚千里所教,不曾想仇人之子又想让她当金丝玉软。
湮儿不回头,语捎带嗲:“少爷,你怎能这样?湮儿的确乏了,如若当你拿金丝玉软,又睡不了。”
“等入夜少爷再睡,湮儿又要当那金丝玉软,湮儿也是人,亦要休息。少爷就不能让湮儿养足精神,再伺候少爷?”
“也是,我总不能把自己的贴身侍女当牛使。行吧,那你去吧,今晚我再用你这个金丝玉软。”
楚千里表现的很大度,可侍女当牛,却让湮儿狂抓,恨不得立马抽出袖中之刀在楚千里伸手验证方才所学。
“方才我教你读书习字之际,看那船尾有一个身段阿娜之女,竟然戴面纱,让人很想揭开面纱一睹芳容,少爷我忍着睡意,去瞧一瞧看一看,能否目睹此女芳容,也借此消磨消磨这无聊时光。”
“好,少爷有如此雅兴,湮儿就更不敢打扰了。”
湮儿咬牙切齿,在心里面暗骂了一句“色胚子,登徒子”后,便急急忙忙回到了船舱。
楚千里干什么与她何干?只要习得了刺杀心得,便是仇人之子的死期。
湮儿心里亦在默念面纱女,对不起,对不起,等学会刺杀心得,脚能拿匕首,必将为你出气。
楚千里笑而不语,看着湮儿急匆匆背影,背手,信步直奔船尾几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