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辆有些年头的切诺基驶出了别墅区,这是老王的车,驾驶员是夏树,老王坐在副驾驶位上,后面坐着两个持枪安保,他们负责这次押运。
夏树稳稳的朝着乌坎达发展银行所在的港口小镇驶去,不是每个国家都有华夏银行的网点的,在乌坎达这种小国家纵然是首都也没有几家银行,而华兴公司乌坎达办事处的对公账户就开在这家简陋的发展银行。
光从银行的橱窗中就能看见两个持枪保安,强如美帝,银行劫案也是年年有,更不要说混乱的非洲了。
银行里的保安只是用来拖时间的,真正发生了劫案第一时间来的不是乌坎达警方,而是驻扎在小镇上的政府军,以前有不开眼的拿着两杆就来抢银行的,都被政府军的机枪扫成筛子。
军人可比警察暴力多了。
今天天气晴朗,小镇上摆摊的黑人兄弟不是一般的多,将车挺好,两个安保先下车,确认没有危险后夏树和老王再一起下车。
按理说司机是不该离开车的,但这本就不是什么正儿八经的押运,按照非洲银行的效率,他们的业务要办下来可有的等了,所以还是直接停车熄火。
老王夹着文件包拿着一只空的手提箱先一步进入了银行,夏树紧跟其后,而两个安保留在外面看车,拿着枪的他们是进不了银行的。
一个是对公窗口,一个是对私窗口,夏树和老王在银行中分头行动,也不用担心被老王看到自己取了大额现金。
当三沓还散发着油墨香的弗兰克从柜台后推出来的时候,夏树不禁有些恍惚,整整一年的奋斗,一年的汗水换回的就是这三沓钞票吗?
多了,还是少了呢?
这个问题此刻不再有意义,也不需要得到一个答案,哪怕作为最穷的穿越者,他的未来都不可限量。
将三沓钞票放进特意带过来的腰包,夏树离开了柜台,老王那边还没好,毕竟五十万不是三万,手续还是很麻烦的。
望向窗外,夏树的大脑有些放空,不知道会不会碰上劫道的,在公司内部群里他曾听过有北非的同事去银行就碰上了劫匪,不过最后劫匪选择了白人做人质,他们侥幸躲过一劫。
或许在劫匪的眼里白人的命比黄种人贵点吧,至于眼前的黄种人是华夏人还是东瀛人他们并不在乎。
“想什么呢,走了!”
老王的声音在夏树耳边响起,也拉回了他的心神。
“钱取好了?”
“放心,都在这里,一分不少。”
老王拍拍手提箱说道,不谈女人,他办事一向稳妥。
“那赶快走吧!”
夏树掏出了车钥匙,先朝外面走去。
不对,哪里好像不对。
刚一拉开车门,一股心悸的感觉从夏树心中升起,自从修炼的茅山术之后他更愿意相信这种玄之又玄的感觉。
“愣着干什么?开车…”
“砰砰”
老王的话被子弹的爆响瞬间打断,夏树毫不犹豫的倒向了车门外,丝毫不顾及自己那两根断掉的肋骨。
这一刻夏树从未觉得死亡离自己是如此接近,僵尸的利爪他还能躲避,但超过音速的子弹他只能祈求枪手没有看到他。
逃是逃不了的,只能躲,强忍着胸腹处传来的疼痛,夏树翻滚着靠到了汽车发动机侧的轮胎上,子弹能够穿透汽车,但绝对穿不透发动机。
糟糕,王哥怎么办?
在最危险的时候人的本能是保护自己,夏树这才想起副驾驶位上的老王。
“砰”
又是一发子弹,声音直接炸响在夏树耳侧,老王的痛呼声应声响起,而后是车窗玻璃被捣碎的声音。
听着这一切,夏树余光看到银行里的那两个持枪安保并没有冲出来,而是撤到了更里面。
枪击发生在外面,和银行没有关系是吗?
此刻夏树对这两个保安不再抱有任何希望,想活下去只能靠他自己。
“heney,dpchevou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