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映在一阵嘈杂中醒来,睁眼见小区门口有围了一群人在交谈,交头接耳的讨论这次传染病的事。
久映无心去听,只等着里面的车驶离小区,急忙催促司机把车开进去,以免耽搁久了,路又给堵了。
她家位于小区的正门左侧2单元一楼,三室一厅有个独立花园,只是在买下这套房子就已经把花园改成车库了,顶上盖了一层防弹玻璃,即使一个人住,久映也不担心有人翻墙而入。
久映把车库打开让司机把货都卸在了车库的杂物间。她之所以没有把货卸在家里面是因为她家还有两个女房客。放家里不方便。
关上了车库门,从货物中挑拣了几样小菜,准备洗漱过后在做饭,久映手指在主卧门感应器上一按,玻璃门自动滑向两边。
久映还未跨进卧室,一股恶臭扑面而来,与医院里的一个味道,久映眉头一凝,打量着自己的卧室,白色的地板泛着水光,原本绿色的床套大床,此时居然是她很少用的大红色床套,而床上还隆起一个山丘。
久映神情一怒,这是谁他妈睡觉跑她床上来了。放下手中的东西,折身回杂物间选了一截钢管,又来到卧室,悄悄靠近大床左手伸向床被,右手紧紧的握着钢管,只要床上的人稍有动静,她绝对不会留手。
左手把被子狠狠的往边上一扯,右手蓄势待发。却见床上的人动也未动。久映双手握棍子,挪动步子来到那人的正面。见是个男人而且是个男色青白的男人,想到现在的传染病和超市里的状况,久映身体一个激灵,忙放下手中武器,翻箱倒柜找着能捆绑的绳子。
绳子没有,就只有两条长长的丝巾,有些哆嗦的靠近男人,准备把他的手反剪在背后捆绑起来。当摸到那冰冷的肌肤,久映一阵鸡皮疙瘩。这家伙不会已经死了吧。
没由来的,一种念头油然而生,久映又摇摇头。硬着头皮胡乱的在男人手上缠了好几圈,然后打了个死结。然后又把他脚给缠上,这才松了口气,擦了把额头渗出的冷汗。
久映想去质问两个房客,是谁在不经她允许把这男人弄进来的,她的车库门和卧室的玻璃门只有她能开。只有通往客厅的大门有可能进入。
就见房门开了,一个肥胖的女人端着一碗热腾腾的粥,散发着海鲜的香味。
久映拧着眉头冷声质问
“你是什么人,怎么在我房子里,是谁允许你进来的,她们两个呢?”
胖女人一愣,意识到这可能就是她女儿说的房东,肉肉的脸上堆积起笑容,本就小的双眼,愣是只剩下一条缝。
“哎哟,你是房东吧,我是兰兰的妈妈,听说你这几天忙的很,累坏了吧。阿姨熬好了粥你也来吃点。”说着胖女人把碗一搁,拉着久映就阳大厅走。
久映面无表情的被她拉着到了大厅按在沙发上,看着她给他端来一碗粥。一幅热情好客的表情,好似久映才是外人而她才是这屋子的主人。
“阿姨,坐吧”久映冷淡示意女人座下,一副有话要谈的姿态。
“妈,谁来了”久映身后传来一个娇俏的女声。久映没有回头她依然知道这就是她的女房客刘兰,她很想搞清楚对面这个肥阿姨是从哪里来的。更想知道那个男人怎么在她床上。这是谁给他们的权利,久映只觉得自己都快气爆了,面上愣是不显半分。
久映眼神一斜,冷淡的对身后的人道
“刘兰,你过来下,我想知道这是怎么一回事。”
刘兰见是久映回来了有些愕然
杏眼不安的瞄了瞄主卧的方向,局促的捏着食指坐到久映对面的沙发上。
等两人坐定,久映神情冷淡道,
“刘兰,你租房的时候我就告诉过你我只租房给女生,而且我只出租两个次卧,主卧是不出租的。请你们告诉我我房里的那个人是谁,如果不说清楚,我马上报警告他私闯民宅,入室不轨未遂。”
胖女人笑容僵在脸上,眼中似有不满,扁嘴道
“你这姑娘,做事别那么绝。我家兰兰租你家房子带一两个家人偶尔住住碍着你什么了?你说,我们兰兰给了房租的吧,给了房租的,你管我们什么人住。那是我们的自由。”肥手一摊,似是质问久映。久映眉头皱紧看着一张刻薄的肥脸很是烦躁。冷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