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蓉。”
说出这个名字,程望的脸上露出了一个解脱的笑容,他咧着嘴说:“你是不是很好奇,为什么陈兰与钱真乱搞,我知道后不生气。因为陈兰是苏蓉安排的人,苏蓉是谁我说了你也不知道,这个女人非常危险。我的性格你开始也看到了,不管在那都是一脸跋扈的模样,实际上只是我的伪装而已。因为我心里很害怕,害怕一个叫苏蓉的女人。”
“苏蓉?她怎么了?”
“我不知道。”
程望痛苦的抱着头,他用一种诡异的声音说:“不知道你有没有一种感觉,正在经历一件事时,忽然感觉所做的一切都是那个的似曾相识。在过去的某一天,似乎经历过相同的事,做出过相同的决定,莫名的熟悉感想要深究,然后发现不管怎么回想就是想不通。”
“甚至有种错觉,这不是我想做的决定,而是在那一天有人唆使我这么做。有时候白天想多了,晚上会做一个噩梦,有一张嘴一直对我说‘乖,就按我说的做’。”程望表情有些痛苦,应超听着他的述说,就像是听一个神经病讲故事。
应超感觉到背后一丝细微的声音,他朝后面望去,发现篮佳不知在什么时候站到了他身后。
“怎么了?”应超小声的说。
“没什么,我刚刚听到了一些话,有些好奇。”篮佳回复,此时的程望头,蜷缩在座椅上,头埋在膝盖上手捂着耳朵。篮佳拉着程望,到教堂的另外一边:“跟我来。”
应超没有拒绝,任由篮佳拉着到教堂的一边,篮佳看了一样程望说:“我们必须得尽快找到发电机,然后逃出去。”
“可是我们不知道地下室在哪里。”应超说。
“我知道。”
“什么?”
“我说我知道,因为我和方一舟最早去的地方,就是地下室。”篮佳表情纠结的说。
“你不是说去了教堂后面吗?”应超说。
“我说谎了,其实我一开始与方一舟去了地下室,之后我在哪里被袭击,醒来的时候在教堂后面。我不知道为什么,他没有杀死我,反而把我丢在教堂后面。他说‘你们都会死,根本逃不出这里。除非你们发现教堂的秘密,否则你们即便杀死我也于事无补,杀人者会越来越多,除非你们全部死亡’。”
“当时我很害怕,就先躲在了那,确定没有危险后才回到了教堂。”篮佳靠着墙,双手抱胸,语气在颤抖着。
“那方一舟呢?”
“不知道,可能在地下室,也可能在周围窥视着我们。”
“那你为什么一开始不说,还指责方一舟是凶手,他袭击了周浩杰。”应超说出了他的疑问。
“我……”篮佳脸上露出复杂的表情,她不知道怎么解释,只能说:“当时我很害怕,后来看到周浩杰手上了伤口与金属圆筒发出的电击相似,所以我怀疑他是被拿着金属圆筒的人袭击了。而这种金属圆筒只有我和方一舟有,我的金属圆筒是方一舟给我的。所以我怀疑是方一舟下的手,我跟方一舟在一起的时候,受到了他袭击。”
“……”
听完篮佳的解释,应超不知道该怎么说,他沉默一会后伸手拍着篮佳的肩膀说:“放心,没事的,等会,我会问问大伙的意见。”
“嗯。”篮佳点点头,准备伸手握着应超的手,却被他躲开。
“等他们到齐了,我们一起去地下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