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钱都花了，你总得让我把戏看完。”

孟辰哭笑不得。

“你们这些有钱人可真是会玩。”

“这可不是有钱就能办到的。这些敌国的皇家女眷固然漂亮，可别处也不是寻不到更漂亮的。”

冯烈得意的说道。

“她们最吸引人的地方，一个是她们曾经的身份，另一个便是那种倔强清冷，却又不得不婉转承欢的气质，所带来的征服感。”

“所以天香楼提供了这项名为香艳刺杀的业务。席间她们会突然发难，刺杀于你，然后你们缠斗一番，把她搞得钗横鬓乱，衣衫不整，那场面，当真是香艳无比。然后再捆入房内，玩些审问的把戏。”

“你今天真是暴殄天物了，差点把人家姑娘掐死。待会的审讯环节，你可别再浪费了机会，我可是花了一大笔钱，还搭进去不少关系才争取到的。”

孟辰默然无语，过了好一阵才说道：“如果刚刚我真的失手把她掐死了呢。”

冯烈语气平淡的说道：“那就是她该倒霉。说不好，她还盼着你掐死她呢。对她来说，这何尝不是一种解脱呢。毕竟，她早在四年前，就该选择死掉的。”

说道最后，他的情绪终究还是有了一些波动。

“她她们，为什么愿意配合着做这种事情。”

“你觉着，天香楼的手里握着她多少家人？除了那位皇帝被处死了，她的诸多母妃，她的兄长姐弟，没有一个有勇气自杀的，都被圈养了起来。只等着被人调教好，挑选出来，登台接客。”

“每灭一国，皆是如此。或许，这也是他们会被我们轻易灭掉的原因吧。国破家亡，皇室依旧贪生，这样的国，又如何指望百姓爱戴，兵卒效命？”

“这天香楼是皇家产业？”

“不然呢。还有谁能办起这等产业。”

夜风从窗外涌入。

孟辰感到到了一丝寒意。这典雅幽致的庭院，此刻在他眼中变得阴森可怖起来。他只想立刻起身离开，以后远远地绕着走。

冯烈看出了他的心思，却是拍了怕他的肩膀，促狭地调笑道：“兄弟，佳人在床相候，哥哥我就不打扰你了。春宵苦短，玩的尽兴一点！”

孟辰大窘，推托道：“要去你去，反正我是不去。”

“好，要我去也行，你把我花的钱还我。”

“我都没嫖！凭什么要给钱！”

“那我不管。两个选择，要么我出钱，你上。要么你出钱，我上。你选一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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