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你叫!”卢俊义咬牙恨恨地道,同时手里的长枪翻转,猿臂一挥,那杆大枪犹如离弦之箭般地飞向那个还在拼命招呼车里人的王庆军的小头目!
“啊......”
那小头目是一声惨叫,被卢俊义的钢枪搠了个对穿,飞离了马背后,跌翻在地,眼见不得活了。
或许正是此人临死前的惨叫惊到了之前爬上马车的那个被称为二元帅的人,那汉从马车钻了出来。
只见他之前头上的铜盔已经不见了,上半身的铠甲也解了一半,正在那里整理着!
“淫贼,受死吧!”苏定大喝一声,握镗打去!
那汉大惊,连忙拔出腰间宝刀来挡这一下。
只听“铛”的一声,火星一闪,那汉脚下一滑,斜着从马车上跌了下去。
鲁智深呼喝着:“泼贼,吃洒家一禅杖!”又脚下生风似的朝那汉跑去。
卢俊义大惊,忙崔马赶超了这位胖大和尚,拔出泼风钢刀在手道:“兄长让开,我亲自来解他!”
心里却道:“这人怕是王庆军手下举足轻重的人物,不然刚才被自己飞枪扎死的那汉不可能叫他甚鸟元帅,若是被这鲁大师一禅杖结果了,那么剩下这几百人恐怕为了能回去交差定要与己方这些不死不休了!”
鲁智深被卢俊义这一嗓子也算是喊醒了,忙道:“如此洒家去会会那个红脸贼去!”言未了,已经提了禅杖迎着那正往这处赶来的赤面大汉赶去了。
苏定见状也撇下这马车不顾,兀自去寻那些王庆手下的晦气去了。
卢俊义骑着那匹黄骠马,来到刚才被苏定一铁镗打跌落的汉子身边,那汉子正欲爬起,却见来人相貌堂堂,九尺如银,目光如电,顿觉大事不妙。
不过他还是双手举刀,圆睁着双眼看着卢俊义道:“原来是你?”
卢俊义横刀在身前道:“你是何人?识得我?”
那汉冷笑道:“不曾识你,只因前者听得下面人说半日前是你在岔路处捣乱。我乃庆王麾下行军元帅段二,你等究竟何人,何故与庆王为敌?”
卢俊义冷笑道:“此话稍后与你分辨,我只问你,适才你在车里做了什么?”
段二一惊,随即淫笑道:“不过几个漂亮的女人而已,阁下若是想要,只管拿去,何必擅动刀枪,坏了咱们江湖兄弟间的和气!”
“呸!你这个腌臜货色,也配与我家官人称作江湖兄弟!”
段二一看,来人二十来岁,此时也骑在马上,身上背着一把大弓,看起来不似寻常人可用的。
卢俊义看了一眼来人道:“陈七莫要靠近,这里自有我来处置!”他心里害怕万一这段二刚才被苏定打翻了的那下是装出来的,这会若是陈七过来,这厮借机拿了陈七,借以要挟,岂不悔之晚矣!
果然,这段二瞅见卢俊义在与陈七对话的瞬间,跳起一刀砍来!
“鸟人,早就防着你哩!”卢俊义不慌不忙地“刷、刷、刷”三刀,段二一声惨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