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老爷子摇了摇头,道:“不知道,若是以前,我敢打赌说不行,但今日这小子的表现实在让人怪异。”
“还有,今晚用膳,他竟然将碗里的肉夹给你了和舒兰,真是不可思议。”
旧事重提,徐奶奶扑哧一笑:“你个老东西,竟然还吃醋了。”
“今日上午你才将川儿打了一顿,晚上就想他给你夹菜,怎么可能嘛。”
摇了摇头,徐奶奶起身收拾了一下桌上的盐盒和瓷碗,转身走了。
徐老爷子则坐在桌边嘟囔了一句。
“谁吃醋了,谁稀罕啊。”
......
庭院中,徐川一路吹着口哨回到了东厢房。
不去青楼,那是不可能滴!
他都还没见识一下古代风土人情,就绝了自己后路,怎么可能。
黄天在上,后土明鉴,上辈子和这辈子他都和毒赌不共戴天!
回到厢房,房间里面的油灯已经被点燃了,除此之外,还有一根点燃的草棒正在散发淡淡的特殊馨香。
徐川一闻,便知道是艾草制成的。
他小时在孤儿院长大,那时候孤儿院没有什么资金,夏天的时候,院长便去河边采集一些艾草,回来后带着他们一众小屁孩制艾草棒,用来驱蚊。
对于这个气味,他很是敏感,也很是熟悉。
望着墙上插着的艾草棒,徐川笑了笑,才一天的时间,这里竟然让他有了一丝前世和孤儿院一样的味道。
接着灯光,他从抽屉中找到了笔墨纸砚,之前想睡,但现在被徐老爷子这样一打搅,睡意又没了。
既然没睡,不如将简易投石机的稿图画一下。
有个稿图,无论是工匠制造还是他自己弄,都要简便不少。
不过他没练过毛笔,虽有前身的记忆,但前身也是个不学无术的家伙,根本就没练过字。
在浪费好几张宣纸,画出来几张乱七八糟的稿图后,徐川将手中的毛笔丢到了一边,起身从庭院中折了一根柔软的树枝。
树枝+墨水,写写画画了几下后,他总算是觉得得劲了,这才开始绘制简易投石机的草图。
......
又废掉了几张宣纸后,徐川终于弄出来了一张看起来还算过的去的稿纸。
算不上很好看,但至少这歪歪曲曲的线条拼接而画成的东西能让人看的出来到底是什么东西。
其实他画出来的这种简易投石机,结构相当简单,就是一个木头架子里面卡着一根竹子,利用竹子的韧性和弹性将末尾布兜里面的石头抛出去而已。
布兜里面的石头能抛出去多远,那就得看着用作弹簧的竹子的弹性了。
至于准头,那就更不用想了,基本为零。
不过徐川也没准备依靠它的准头来攻击人,覆盖性的打击才是致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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