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学生厕所回来后,那个姓余的老师就开始给教室里30个不到的学生上起了数学课,她是负责教数学的幼师。
江彦清呢,当然是懒得理会这个老师教的,心不在焉的样子,终于装模装样得把课熬到了下课。
不过全程心里还是想着关键的问题:今天几月几号,要怎么推演这自己接下来的行动关于日期的问题呢,其实他本来是想问这个老师的,但是之前看她那嫌弃的样子就懒得去遭尖酸刻薄的话了,毕竟这老师对他映像并不好。虽然日期还不知道,但是猜测就目前应该就读幼儿园中班。因为上课的时候老师有提到中班大班小班等课题
教室门口外的铃声铃铃铃响起,江彦清抬头看了时钟,3点了。
“是下课吧,应该可以回家了,终于可以回去好好思考,记录问题了,虽说这是回到了过去,但是这感觉也并不是想象中这么踏实,是不是这时间转变太大了。”
这种情况在2022年比喻起来,就是像是开车上高速,没用ps定位与导航,就给了一张纸质地图,接下来还是得靠自己开车判断路线,把握方向哪怕这路开过一遍,第二遍都不一定能开着对上号。
江彦清正低头开始,收拾自己课本,与小铅笔袋等,放进书包里。刚才上课无聊,江彦清把什么数学啊拼音啊都翻着了一遍,顺便也肯定了这是幼儿园中班的书
不过看着教室里的几个小朋友陆续往外面空地走去,旁边的徐乐涵也是想找出去的样子,站起来对低着头还在整东西的江彦清说“马上要做放学广播操了,书包晚点整啦,快点出去”
“哦哦哦”江彦清听了随即这样答道
然后也起身往教室外面的一块小空地操场,已经有好多小朋友在自己班的老师指挥下排了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