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大郎叹息了一声进了厨房,他出此下策也是被逼无奈,他知道潘金莲与武松互相有情,只是在几年前他误会二郎死了,才娶了潘金莲,那时候的女子,正常情况下只能嫁人一次,即使丈夫死了,好女子也不能改嫁,而是要替丈夫守节。
为了潘金莲的名节,他不能休了她,潘金莲嫁给他快十年了,他没有碰过她,不是自己不爱她,而是因为太爱舍不得让她伤心,舍不得逼她与自己成就好事,所以这些年,两人虽是夫妻,却有名无实。
现在武松回来了,他知道自己与潘金莲成为真正的夫妻更不可能了。
既然不可能,还不如成全他们,即使武松以后不能娶潘金莲,让潘金莲为武家生个孩子,为武家留了后,自己也算对得起二老了。
武大郎心里这样想着,房间里的两人却不知自己身上发生了什么事。
我只觉得自己浑身热的难受,此时,身上的衣服好像也成了枷锁,我一边撕扯着自己的衣服,一边在四周乱摸着,当我摸到一具有些冰凉的身体时,竟情不自禁的靠了过去,用嘴吻上了那人的唇……
似乎那人也紧紧抱住了我,两人情意一触即发,不知过了多久,也不知缠绵了几次,两个身体这才分开,昏沉沉睡着了。
武大郎一直没有睡,他在听房间里的动静,直到听不到了,他才悄悄来到了武松的房间,当看到床上那片耀眼的落红时,他叹息了一声,给我披上衣服,抱着我来到了我的房间,给我穿好衣服,看看毫无破绽时,他又去武松房间换了那个有落红的床单,收拾了一番,这才躺在地上睡了。
一连三日,武大郎用这种方法,让两人在一起待了三个晚上。
三日后,武大郎高高兴兴的让两人陪自己过了一个生日,这才同意武松去衙门住了。
如果说人对自己做的事一点印象也没有,那说不过去,对这三晚上发生的事,我是有一些感觉的,只是我以为自己是爱武松太深,才做了那样的春梦,甚至于下身为何疼痛,我都忽略了过去,做了那样的梦,我心里反而有些欣喜,因为,在梦里,武松真正属于了我,虽然两人梦里只做了三日夫妻,但我知足了。
我心里虽这样想,表面却看不出什么,好像什么事也没发生过,武松可能也是如此想,虽然心里有些疑惑,但不好意思开口问,随着日子一天天过去,武松便淡忘了此事,一心一意为衙门与百姓办事,偶尔回家看哥哥,也是匆匆来又匆匆走。
做了这样的梦后,我的心情反而好了许多,因为我终于懂得了男女之事,虽然只是发生在梦里,我依然觉得自己已成为真正的女人了。
我现在每天的生活,依然是悄悄练小册子上的武功,不想练时,便陪着武大郎出去卖烧饼。
武大郎卖烧饼,我在一旁笑脸相迎,忙着收钱,偶尔用手帕擦擦武大郎头上的汗,看在外人眼里,两人竟像一对恩爱的夫妻。
这外人也包括了西门庆,自从被我作弄后,想得到我的心更坚定了,人们往往就是这样,越得不到的东西,越想得到,我现在对他而言,就像是一个美丽的仙女,他时时刻刻都盼着能得到我的垂青,这些天,他一直在找机会,他不怕武大郎,怕的是武松,这个连虎都不怕的男人,他用什么对付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