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学生:“二十五年前,叫何玥的女孩子在宿舍殉情。再以后,那间宿舍经常有奇怪的现象。学生不肯入住,学校只能封存。”
何玥?
本以为确定刘隆身份便可交差的陆拙,未料此案再生枝节。他不由心下烦躁,望着窗外茫茫夜色,问道:“那间宿舍在哪里?”
某学生立刻指着阳台,“喏,对面的304寝室,正好对着我们宿舍。不过那栋楼会被拆掉,要做成新的学生公寓。唉,真舍不得和鬼屋说再见。”
陆拙扫过她们,暗骂你们这帮胸大...心大的家伙。
这时穿着睡衣的女学生似乎反应过来,惊呼道:“陆老师,这里是女生宿舍,你出现在这里做什么?请自重,快出去!”
还有女学生观察细致,怀疑道:“陆老师,刚才你和小曼一起回来,难道你们...呀,想想都刺激!”
可恶,二十岁的你们如此肆无忌惮吗?脑瓜里都想的什么?
陆拙招架不住,连忙离去,正好和门口的谢小曼四目相对。
小曼同学尴尬低头,正要让路,却听陆拙叫自己,“小曼同学...”
谢小曼抬头,“啊?”
陆拙指着她修长的颈部,“你这里一道黑印,没洗干净。”
......
......
翌日,主任办公室。
胡茵目光直视陆拙,山雨欲来,“以上这些,就是你深夜现身女生宿舍的理由?恕我直言,你真的很能扯!”
陆拙很是生气,道:“小茵,这些不过是世俗之人对我的误解,你不会也这样看我吧?”
胡茵语气平淡,“再这么叫,信不信我抽你?”
陆拙一觉醒来,得悉自己夜闯女寝的事全校皆知。未等他将塘鲺出售,胡茵一个电话让陆拙速来觐见。
胡茵拿笔敲击桌面,发出砰砰响声,“你的任务是核实死者身份,不是去女生宿舍厮混。旧湖和女生宿舍相隔两公里,现在你还要跟我说,这桩旧案牵扯到女寝?”
陆拙颔首道:“句句属实!”
胡茵把笔一摔,恨道:“狡辩!你这种有前科的,根本恶习难除。”
陆拙大怒,转身就走,又听胡茵道:“本来计划这次任务结束,就开始授拳。既然如此,你走吧。”
陆拙站定,心想此事已成为你拿捏我的命门,得想个办法才行。
陆拙道:“敢不敢跟我打赌?若是两者间毫无牵连,算我输;若是被我言中,算你输。”
胡茵本想拒绝,听到后面,她直接问:“什么赌注?”
陆拙早有准备,“若我胜出,满足三个条件。第一,立刻学拳;第二,别再提我的前科;第三,还没想好,先记账。”
胡茵双手环抱,哼道:“你若是输了,我只有一个条件——和学校女同学保持距离!”
陆拙不可一世,“可笑,小爷打赌未曾输过。”言毕,扬长而去。
今天是阴天,尘封的304女寝光线很暗。
房间久未住人,凌乱不堪,且霉气较重。
陆拙推门而入,第一印象是盥洗间的壁镜。这面壁镜足有人高,其上蛛网密布,绿苔滋长。
陆拙不是在意这个,而是这面壁镜的位置,摆放不合理。不会有谁家里的镜子正对着房门,或者是床头。
这是风水禁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