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再思跳出去之后,却用了“忽到窗前”的身法,人到剑到,剑就刺到夏子韵的左胸前了。夏子韵没有想到,项再思的身法这么快,躲闪不及,一闭眼,大家也以为这一剑就把夏子韵扎死了。
哪知道项再思手上的剑却拿捏的恰到好处,他的剑只抵在了夏子韵的衣服上,便撤回来了。
可是他的剑一撤回来,夏子韵却突然睁开眼,短剑迅速扎入他的左上臂。
项再思捂着伤口跳出圈外,来到秦惜流这。他父亲项宏赶紧拿出金疮药给他包扎伤口,一边包扎一边说:“思儿,为父多次教导你,比武场上,不可心慈手软,唉,你的性格就是太仁慈,现在知道对手不会领你的情,更不会对你心慈手软了吧”
项再思恭敬的说:“是,父亲,孩儿记住了”
秦惜流却阴冷的一笑:项宏,你个老狐狸,明明是你儿子不肯卖力,你却很会为你儿子开脱。
但是她还不能和项家撕破脸皮,笑着说:“二公子,辛苦了,快回去调养去吧”
项再思说:“是”便转身走了。
秦惜流“唰”把扇子打开,说:“夏掌门,我秦家本来不想跟你夏家为敌,但是至今你也说不清‘梅花雨’是怎么到了牛清手里的,我只好以武力逼迫夏掌门交代清楚这件事”
夏牧冷冷的说:“秦少爷,老夫不认识什么牛清,也没有把‘梅花雨’送给他,至于他手上为何有我夏家独门暗器,老夫确实不知道,不能跟你交代”
夏子韵生气的说:“爹,不要跟他废话,欲加之罪何患无辞,他秦家这两年仗着集结了江湖势力欺压各门派,我看他这是找借口想挑衅我夏家”说着,夏子韵挥短剑就来扎秦惜流的左肩。
夏牧心里说着夏子韵急躁,可是晚了,夏子韵已经来和秦惜流动手了,想拦也来不及了。
秦惜流并不动,拿扇子一挡,夏子韵的短剑扎在秦惜流的扇子上,可是却如同扎在棉花上一样,不但扎不透,却觉得秦惜流的扇子越扎越深,如无底洞一样。
夏子韵一愣,赶紧往回撤剑,身子往回一跳,哪知道秦惜流的身形如幽灵一般,来到他身前,没有合上的扇子压在夏子韵的左肩头上。
纸做的扇子压上,夏子韵却觉得如同泰山压顶一般沉重,他有些吃惊失色的看着秦惜流,眼前这个七分像女人的少爷内力居然如此深厚。
秦惜流雅然一笑:“挑衅?夏公子,我秦家不会挑衅任何一个门派,只会直接灭门。若是我找借口来欺压你夏家,恐怕你夏家早已夷为平地了”
夏子韵对不上话,扭回头看看夏牧,夏牧想:难道真是这个叫牛清的手里有“梅花雨”?
夏牧毕竟是老江湖,经历的事多,该服软的时候,会服软,不会莽撞的硬碰硬。这个年纪轻轻的秦家小少爷确实厉害,况且自己的孩子还在人家手里,他对秦惜流一抱拳说:“秦少爷,犬子冒失,请您手下留情。老夫着实不知道此事,也不认识牛清,请您再宽限一天,容老夫查查这件事,查清了,一定给秦家一个交代”
秦惜流嫣然一笑,收回扇子,说:“夏掌门,早这样说,咱们何必大动干戈,伤了和气呢”说着一合扇子说:“夏掌门,‘梅花雨’只有你夏家会用,就算牛清偷了去,他也不会用,再说他也没有你夏家独配的细针,所以你好好盘问一下你夏家的人吧。本少爷就给你一天时间,你赶紧去查,我明天这个时候再来讨教”
说完,吩咐一声“走”便领着秦家的人走了。
夏牧看秦惜流走了,叹了口气,说:“闭门家中坐,祸从天上降。看来我夏家要卷入秦岳两家的争斗,今后将无安宁了”
夏子韵问:“爹,好端端的,‘梅花雨’怎么会落入牛清的手里呢,而且他手里居然会有细针?”
夏牧猛然眼前一亮,说:“叫小悠和小衿来见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