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非这几个女子便是城中那些失踪的女子?
车夫正自挥鞭驱马儿快跑,忽地听得两匹马儿阵阵嘶鸣,前蹄猛地扬起大片尘土即呛且惊,险些儿被抛下车去。
刚坐定身子,忽见面前一个黑夜行衣黑巾蒙面的少年,立在马前阻住了去路。
“你是什么人?”那车夫喝到
“你车里载的又是何人?要到何处去?”黑衣人正是司徒允
“小子!甘你何事?要你他娘的多事!”车夫五大三粗很是痞赖,说话间早已跳下车来,举鞭对着面前人兜头就是一甩。口中犹自污言秽语不断,听来甚是不堪。
司徒允闻言脸色一沉不愿与这等粗人夹缠,闷哼一声身形如电早已转至他身后,提起右掌自他后颈轻轻一斩,那车夫一鞭即空正自纳罕,猛地后颈吃痛,当即两眼一翻身子一软就地瘫了下去。
原来此人并不会什么功夫,只是个寻常车夫。
司徒允低头探视发现他只是昏厥,便不加理睬,只是急急奔回车边。片刻功夫,已将几个女子身上绳索全部解开。原来她们正是灵墩城失踪的少女,其中一女粉藕色绸缎襦裙,举止较其他少女更为斯文有礼,原来便是那程员外的女儿。
司马允细细询问,方知她们几个都是在半夜家中被迷晕,醒来便已在一个地窖中。由两个人看守,一个是个胖大喇嘛,还有一个人是个年轻公子。此人颇为好色总是伺机轻薄她们,总算那喇嘛看的紧,才未被他得逞。
昨晚喇嘛吃多了酒稍一疏忽,那铁匠的女儿便被他半夜带了出去。回来时只见他右边面颊明显多了三道血淋淋的挠痕,口中还连道:“晦气!晦气那铁匠的女儿凌夕却没有一同回来。
“那你可听他们可有说过什么地名吗?”那粉衣少女摇了摇头,蓦地又像想起什么似的,脸色绯红,期期艾艾地道:“昨晚他二人争执的颇凶,那喇嘛说话很快,听得不甚清楚,只隐隐的听说什么星君怪罪下来蚀骨符解药”那公子便不再做声,很快就走开了,似乎对那星君极为忌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