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接上回,吴用和花荣商量着给月先请一老师,教她读书写字。郭盛自告奋勇说,“兄长,这事儿就让我去吧,此去衮州不远,最多不过几天定能赶回来。”
吴用点头,“郭盛兄弟心思缜密,能随机应变,你去最好,这是书信和详细地扯。”
郭盛接过书信把它揣进怀里,带着一名心腹,下山直奔金沙滩水寨,早有人备好小船等在那里。过了渡口,跳上一辆豪华马车直奔衮州方向而去。一路上饥餐渴饮,两三天后便已找到了杨老夫子的住处。
事有不巧,只见杨家大门紧锁,杂草丛生,小院里花香鸟语。
郭盛正欲敲开邻居家的大门,正好街道上走过来一个扛着农具的中年人,“请问大哥,可知杨老夫子现在何处,我看他屋里好像很长时间没人居住了,不知为何?”
中年人上下打量着郭盛说,“杨老夫子常年不在家,听说在城里一个大户人家教书,详细情况不太清楚。”
此时正好又走过来一年青人他便随口问道,“狗剩子,你和夫子是亲戚,可知他现在城里的地址吗?”
年青人摇了摇头,“只知道表舅在衮州城里,好像听他说一回,叫什么,噢,一个姓单的大户人家。”
郭盛一想坏了,找人不是问题,关健是人家正在教书,如何能跟我走呢?只见他眼珠一转,计上心来!
“小伙子,我这有一封信,是杨老夫子的同窗好友让我帮他转交的,你能跟我去趟城里吗?”说着从包里拿出二两纹银塞到他手上。“事成之后,我这还有。”
这位狗剩子一见着钱自然高兴,这可相当于小半年的工钱了,于是满口答应道,“行行行,太可以了,我马上就跟你去一趟。”
上了马车没用了两个时辰便已进城,找了一家干净整洁的店家住下,简单的吃了点东西,郭盛说,“兄弟,离天黑还有一段时间,你去找一下表舅的往处,然后就回来,晚上咱们好好的喝点。”
还未天黑,狗剩子便兴冲冲的跑回来,必竟有名有姓的大户人家比较好找,“大哥,我已打听明白了,单家离咱们这不太远。从外边看上去,那人家高墙大院,十分气派。您看下一步咋走,一切都包在我身上了。”
郭盛说,“不急,咱们只管去喝酒,然后好好休息一晚,明天再说。”
不说这几个人去喝酒吃肉。单说此时的杨老夫子也正好要回到屋里吃饭,一边走着,一边锤着老腰,脸色不是很好,嘴里不住的咳声叹气,“哎,真是气死我也,此等纨绔子弟,劣根不除,难以成器。”又晃了两下脑袋走进屋里,不一会便有人端来酒菜,老夫子一个人未用半个时辰便吃喝完毕。
可能是因为心情不好,多喝了点酒,便醉眼朦胧的早早上床休息。第二天早上他刚刚起来,就有府里家丁跑来说,“先生,门外有一叫狗剩子的亲戚找您,他说有紧急情况要求见夫子。”
老头一听,急忙跟着家了来到门外,果然看见外甥焦急的等在那儿直转圈,看见夫子出来赶紧跑过来说道,“舅舅,我娘病重,她让我来接您,只想临终前见你最后一面。”
夫子想,姐姐身体一向很好,怎么会呢?“狗剩子,你娘得的什么病,要不要请个大夫一起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