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这个小灵士法力虽不高,但还挺好用的。就借我用几天吧,不准跟来,否则我就捏死他!”君尺说着,手上的力道又加重了几分,寒剑疼得脸都变形了,但为了不让师兄弟们担心,咬着牙没有喊出声。
寒剑在他手里,风俜逍游等人不敢轻举妄动,但君尺的意思,是要带走寒剑,他们一下子陷入两难之境。
“你们死去的几个灵士是我杀的,与公子白无关。告辞,后会有期!”声音还在山林中回荡,君尺与寒剑就已不见踪影了。
“怎么办?”风俜略有些愧疚地询问逍游,若非自己触动结界引他们前来,被带走的就该是自己。
“寒剑虽然有些莽撞,但很机灵,不会有事的。”逍游安慰道,他又转身对其他师兄弟说道:“暗查君尺行踪,切不可被发现。”
逍游不担心寒剑,但担心君尺会再次危害人间,妖族滥杀人族之事还没眉目,若君尺此刻再作恶,无疑是火上浇油。
风俜看出他的顾虑,说道:“我也会寻找君尺下落的,只希望不要再出现妖族杀人的事了。”本以为那一切都是君尺所为,可是种种迹象表明不是他。
君尺从冰牢逃出来不久,先不论孤家寡人没有那个能力布局,他也没理由嫁祸妖族,对他复仇并无什么好处,反而会把自己推上风口浪尖。
“君尺应该不是幕后操纵之人,他的目标很明显是我师父。若是他,他会嫁祸鹤洲,制造出鹤洲滥杀无辜的假象,而非妖族。”逍游似乎也在思考这个问题,突然开口说道。
风俜叹了口气,无奈地说道:“我明白,我们现在该怎么办?”
“君尺虽然不是凶手,但很有可能是个突破口。”
“没错,为何君尺早不出来晚不出来,偏偏在这个节骨眼上逃出来,很有可能是有人想拿他当挡箭牌,难道那个人想收手?我觉得不像啊。”连君尺都沦落为棋子。究竟是何人,手段如此阴毒,风俜感叹这天下,还真是藏龙卧虎。
逍游见她眉头紧锁,笑道:“那个人的目的恐怕不是把妖族赶进深山老林那么简单,我估计他还有下一步计划,而下一步计划的关键很有可能就是君尺。”
“那我们要快点找到君尺了。不过我对两千年前君尺的恶行有些好奇,所以我先去找师父问问。”
“好,这件事我也要告诉师父,另外,我会放了公子白的。”
“谢谢你啦,改日请你喝天下第一美酒。”风俜感激地抬手拍了拍他的肩膀,经过这么多事。逍游也算她的朋友了。
“浊酒一杯即可。”逍游低头看着她,笑道。
“啊?浊酒哪有美酒好喝。”风俜一脸疑惑,白了他一眼,看来平日里不怎么饮酒。
逍游捡起剑,说道:“我先回去复命了。”说完他拎着剑就转身离开了。
“告诉公子白,我在鹤洲底下等他。”风俜对着他的背影喊道,看着他一剑一人飘然而去,人烟一色,不染片尘,方信他已修行一千多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