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浩虽然对伎女没有偏见，但对妓馆却是有看法的，这个时代逼良为娼的事情还是很多的，就连赵宋皇室的族姬落到他们手里都难逃厄运，就不要说普通人了，所以收妓馆的钱，王浩还是没有任何压力的。

“妈妈，你说明日如果满京师的人都在议论杏楼爆发了什么疾病，例如花柳病什么的，杏楼会是怎么样的？”四六将王浩的话衍生了一下，使得威胁更加具体。

听到四六和张涛的话，韦妈妈的脸都白了，她是这次炒作的受益者，她更明白负面炒作的恐怖，正如刚才张涛所言，王康等人完全是有能力将杏楼抬起来，也有能力将杏楼踩下去。

“妈妈，我再告诉你一个小道消息，《新闻报》准备举办花魁评选，其规模不下于行首大比，所以所与我家官人结善，远远好过与我家官人交恶，这个道理，我相信妈妈一定明白。”四六看着脸色苍白的韦妈妈，微笑着说。

“花魁大比？王官人真是好大手笔。”韦妈妈喃喃自语道。

“我家官人能弄出让整个京师都疯狂的彩票，一样也能弄出能与行首大比相媲美的花魁大比。”四六自信满满地说道。

“二位小官人刚才误会了我的意思，这钱我肯定是要出的，就凭王官人让杏楼的生意比原来好上两倍多，这钱就花的值，只是这其中有两百缗钱是惜惜答应出的，现在惜惜正在会客，我原本的意思是让你们下次来拿，当然你们这次一定要拿走的话，我即刻便出催下惜惜。”韦妈妈陪着笑脸道。

“我家官人吩咐了，今天一定要将钱全部带回去，在《新闻报》为惜惜小姐宣传用的钱，可都是我家官人垫付的。”

“那二位小官人在这里稍等片刻，等我过去找惜惜拿钱。”

“妈妈，如果惜惜不给怎么办？天色都这么晚了，我们可不能这么等下去，我家官人还等着我回话了。”

“惜惜肯定会给的，就算惜惜不给，这个钱，我来垫付。”

……

不知道韦妈妈有没有去找惜惜拿钱，反正她很快就将二百二十缗钱如数送来了。四六和张涛两人带着钱先回了书坊，将钱交给沈长卿之后，才返回学塾。

“这一半钱是你的，我们一人一半。”四六将钱交给沈长卿之后，沈长卿按照规定发了二十二缗提成钱给他们。

“四六，不用这么多，你出的力比我多，这钱你分七成，我得三成就好。”张涛并没有接过四六手中的钱。

“一起去的，没有谁出力多谁出力少之分，你不是想做我兄弟吗？要做我的兄弟，就要按我说的来办。”四六硬是将钱塞到了张涛的手里。

“现在每天都在学塾，我也没地方花钱，不如将钱先放在你那里保管。”张涛又将钱推了回去。

“钱怎么能交给别人保管，我让你拿着你便拿着，否则的话，以后我们就不是兄弟了。”四六不高兴地说，这样推来推去，让四六非常不爽。

“好吧，这钱我就拿了，等旬休之时，我请大家吃饭。”张涛见四六这样说，他也不好再拒绝了。

“这钱是你自己的，要如何处置？你自己说了算。但我们要加快速度，再晚一点的话，学塾可就进不去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