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一听这酒名,纷纷表示不满,言道:“如此好酒,怎可用如此直白,且毫无寓意,又无雅趣的名字。”
接着就是一群人争抢着要给这酒重新命名,先前还和和睦睦的一群人,就为一个命名权挣的面红耳赤,不可开交。
最后还是房玄龄拿到了这个命名权,也不知道他答应了多少不平等条约,这些人从始至终都没有问过易凡这个主人的意见。
最后白酒就有了个新的名字‘清酒’。就这么个在易凡看来与白酒这个名字差不多的名字还引得一群人纷纷叫好,也不知道他们是在拍房玄龄这个宰相的马屁,还是欣赏水平过低。
还说什么,这清酒与那豆腐,正好寓意着一清二白,正好符合他们这群高洁之士,还真是一群老不羞。
为了弥补易凡的命名权,房玄龄给了易凡一块他随身携带的玉佩。
易凡实在是想不通这古人的脑子是怎么想的?
堂堂帝国宰相,不仅免费为自己的白酒代言,还送一块价值不菲的玉佩。
大唐的宰相,,放到现代怎么也是总理或者首相级别的人物。
易凡还没见过谁有那么大能耐,能请到总理,或者首相为自己的商品代言。
在回中书省办公的路上,一众文臣也在谈论此事,只听魏征面带羡慕的对房玄龄说道:“恭喜玄龄兄喜留佳话。”
房玄龄则满面春风,拱手回礼道:“哪里,哪里!这都还要多谢诸位成全。”
长孙无忌用他那阴恻恻的声音,插话道:“这清酒必然大兴于世,以往的浊酒怕是会被取而代之。今日玄龄为此酒正名,今后此酒传行天下,玄龄兄的大名也将传遍大地。就算千百年后,只要此酒不灭,玄龄的大名也将永留世间,被后人传颂。”
魏征看了眼长孙无忌,他知道这个人虽然能力不错,但是心胸却不够开阔,今日之事怕是让他对玄龄产生了芥蒂,更何况他盯着左右仆射的位置以不是一天两天了。
“你们不觉得今日的那个酒楼给人的感觉很特别吗?”杜如晦是时的岔开话题。
房玄龄自然是顺口接过话题道:“这天上人间倒还真是有些不凡。别的不说,就那饭菜的味道倒是与这店名挺配,说是人间绝味也不为过。
那新式桌椅也让人倍感舒服,以往一顿饭下来,老夫这双腿定然酸麻不以,今日这顿饭却是老夫吃的最舒服的一顿饭。
要说这世间谁家能将这口腹之道弄得如此舒爽,那定然非他‘易家’莫属。”
“以老夫看来,那小子并非只是简简单单的易家人。”长孙无忌为了显示自己的存在感,也接口说道。
房玄龄与魏征对视一眼,齐齐开口道:“愿闻其详。”
长孙无忌‘哈哈’一笑说道,只是他的笑容莫名让人感觉有点假。
“那天上人间幕后定然不止易家人,饭菜暂且不提,那是他们易家的看家本事。就说那桌椅,定然不是易家那群整天只知道在嘴上抓挠的人能弄出来的。”
房玄龄为了满足长孙无忌的表现欲,接口道:“辅机以为那天上人间背后还有何人?”
长孙无忌很开心,他觉得自己很厉害,自己早晚会坐上左右仆射的位置。
“从那桌椅上我看见了公输家的影子,还有那小子口中说的那些个学问,如此多的学问,定然不是一人所为。我敢断定那小子,或者说那天上人间背后站着诸子百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