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通过精神力控制药效达到完美融合，但精神力并不是只有修真者会用。好比灵魂状态的林通玄，他对精神力的掌控就非常娴熟，另外还有一些人天生精神力强大，或者觉醒了什么特殊体质，亦或者通过宝物，同样可以控制精神力。”

田祖寿看着白若凡，说道：“那位炼药师显然掌握了某种特殊炼药手法，不可能只炼这一次药，老朽想与那位炼药师见面，询问一下是否可以合作。”

“你是说，把炼制的增气液放在你们药店里出售？”

“正是。炼制增气液的药物由我们提供，成品由我们出售，九成利润归那位炼药师，我们只收一成利润。”田祖寿说出了自己的打算。

白若凡正要说话，结果就在这时，脑海里突然响起一道声音。

“叮！田祖寿触发交易契约‘增气液的买卖’，甲方：白若凡，乙方：海蓝市一间药店。内容：乙方提供炼制增气液所需药材，甲方炼制增气液成品由乙方出售。甲方获得九成利润，乙方获得一成利润。”

“叮！交易契约成功之时甲方将获得额外奖励：一次修为强制突破机会，不可对自身使用，目标相对修为必须低于甲方。”

突如其来的提示音让白若凡为之一愣。

交易契约？他想起之前听小灵说过，万物契约道碑的契约主要分为两种，一种是主仆契约，一种是交易契约。主仆契约已经用过好几次，交易契约却是第一次遇见。

“小灵，额外奖励是什么东西？”白若凡把田祖寿晾在了一边，心里向小灵询问。

小灵稚气的声音响起：“交易契约都会附带额外奖励，与交易对象无关，乃是天道本身赐予，无论法宝、秘籍、丹药都是天地间真实存在过的东西。”

“为什么？”白若凡感觉有些匪夷所思。道碑很神奇他知道，但为什么能把天地间真实存在的变出来给自己？世界又不是游戏，奖励哪能凭空变出来？

小灵解释：“想要丰收就得撒种，想要变强就得修炼，生老病死、日出日落，万事万物存在必须遵守规则。契约之道乃是与创造之道、毁灭之道同等的无上大道，只要曾经在规则之下存在过的东西，道碑都可以重新生成出来。”

白若凡被震撼到了。

就如创造之道和毁灭之道一样，万物从刚出现的那一刻起，就注定逃不出毁灭的结局，身为现代人，白若凡知道这叫热力学第二定律。但谁又知道万物同样无法逃离的还有契约之道呢？没有什么东西是不沾染契约的，包括宇宙本身……

直到这一刻，白若凡才意识到自己一直以来都小看了万物契约道碑。

……

“小友？你怎么了？”见白若凡突然发呆，对面的田祖寿伸手在他眼前晃了晃。

白若凡回过神来，压下心头的震撼，笑道：“没什么，我只是觉得你们只要一成利润有点不可思议，那样会不会太少了？”

“少？”田祖寿一怔，随即忍不住笑了起来，“看来小友真的是一点都不知道啊？无暇增气液，一般只会出现在云京和天海这些大城市的拍卖行里，价格从来没有低于一百万的，一成利润其实已经高得吓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