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行,你出玄铁,黄铜我这还有,梨花木我来想办法吧,你尽快将图纸给我。”
说完此话之后,方德拉着莫空就往家里走,“走,回家陪我喝二杯,下午我就不开工了。”
相比儿子受到的待遇,莫魁就遇到了冷爆力了,看在一车礼物的份上,岳母和大舅母虽然没再冷嘲热讽,但态度一直是冷冰冰的,如果小舅子方海夫妻在家,莫魁还与他俩有些话可说,只是不巧的是,小舅子夫妻俩出门走亲去了,后来大舅子方广来了,情况稍好点,只是方广在老婆眼里的地位不高,加上他本人又不善言词,回家也只是和莫魁搭了几句就没言语了,此时莫魁还真有点坐立不安,在客堂听到外面传来儿子和岳父的声音,他感觉有如之音了。
莫魁对方德深施一礼,“见过岳父大人,因为空儿年少,故小婿多年末来拜见岳父,还请勿怪。”
方德脸露微笑,他见到了女婿的礼物摆放在外面,“来了就来了,买这么多的礼物干什么。”
“岳父,哪是空儿的一点心意,他第一次上门,哪也是应该的,”莫魁想着自己在岳父家反正没地位,不如将人情算在儿子身上。
“哈哈,空儿的礼物就不是小心意了,而是价值连城呢,子聪呵,你这个儿子教得好,以后一定是个有大出息的人,老头还得委托空儿来关照我方家才行,我看人的眼光是不会错的,”他这句话就将莫空夸得很高了,方家他可是个正宗的大家长,他不说则已,一说话,没人敢插话的,包括莫空的外婆在内,众人听了,不由都瞪着眼睛直直的望着莫空。
“哪就托岳父的吉言,但愿空儿将来有些出息吧,空儿,赶快拜见外婆和大舅娘,”莫魁喝了一句。
莫空整了整衣衫,来到外婆面前,施了一礼,“空儿拜见外婆,”他对外婆的观感很模糊,谈不上好与坏,毕竟她没有在自己面前摆过架子,更谈不上冷嘲热讽了。
“好孙儿,你都这么大了,要是你娘在,哪该多好呵,”外婆说着说着就红了眼睛。
“今日是高兴的日子,你这老婆子,是不是老糊涂了,以后空儿在的时候,谁都不能提不开心的事,”方德喝了一句。
外婆只能讪笑一句,“看到外孙想到女儿,以后我不提了,空儿,你坐,一会就有饭吃了。”
莫空应了一个好字后,对大舅娘也是行了一礼,“拜见大舅娘,”相比外婆,他对大舅娘的观感很差,这个与父亲同辈,却又对父亲冷嘲热讽的娘们,他可没好印象,行过礼之后就懒得再搭理她了。
方德的酒量并不大,一杯酒下来,舌头就打着结了,这个平时沉默寡言的人,此时的话就多了起来,他拉着莫空的手,不停的唠叨着,“空儿呵,我知道你父亲在方家受了些委屈,我也没过问,男人嘛,做人就是要顶天立地的,这种家庭琐事,我向来是懒得理睬,对二个儿子的家事我同样如此,不过,从今以后谁再敢对莫家摆脸色,老头我第一个就要修理他。”
莫魁起身小敬岳父一小口酒,方德喝过之后,还是同样望着莫空,“你娘在生时,有个闺蜜生了个女儿,小你一岁多,她在生时,二家订了个娃娃亲,只是你娘过得早,女家是姓丁的大家族,而且是萍乡的旺族,与我方家是门不当户不对的,我方德还放不下这张老脸去攀求,已是多年没来往了,只怕这婚事悬了。”
莫空浑不在意,简单的回了句,“外公,好男儿何患无妻,此事休要再提。”
“好,你小子的话合老头的胃口,好男儿何患无妻,这话说得好,不愧是我方德的外孙。”
随后他就说起了正事,“我会将哪些在外务工的哪些徒子徒孙介绍到你哪里务工,但只能陆陆续续的过来,一下找齐也难。”
“行,外公,空儿感激不尽,再敬外公一杯,你随意,我干了,”莫空听着高兴,不由边吃边敬酒。
“嗯,把你小舅家的方勇带到醴陵去吧,哪小子今年十五了,老大不小的,性子有些顽劣,有你管着,我也能放心,”方德提了一个要求。
莫空现在是只要有人手,来者不拒,何况是表亲,自然满口答应了。
这顿饭吃了一个多时辰,莫魁在儿子的帮助下与岳父一家冰释前疑,了却一桩心愿,莫空得到了外公的承诺,能带来一批可靠的铁匠,同样达到了目的,饭后休息片刻的一对父子这才高兴的和外公作别。
石敢本想找个时间与莫空比武的,但莫空只有早上才有时间,而他又要去洪源,只能作罢,进入醴陵境内,就依依不舍的分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