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便从那种思绪中脱离开来。”
“这大概多久会出现一次?”
“倒不太经常,比偶尔还要少些。”
我和灵子重新回到床上,灵子面向我侧身而卧,一只手托着脑袋,一只手放在我的胸前。
之后的聊天大多是灵子在说,我在一旁不时地发出感叹词附和着她,她大概又说了一次她小时候的事情,然后又谈到她在日本遇到的比他小的第一个男朋友。
我便好奇她为什么全然没有记得这些事情都曾经跟我讲过一次,而且这次比之前讲的还要详细,每件事情都可以想象成一个纪录片。
我并没有打断她,而只是心不在焉的听着,因为她讲的故事我已经知道了结果。
即便我在假装很耐心的听,我依然不是那么的全神贯注,我甚至脑海里又瞬间闪过了雨莫的影子。
直到她讲起她最近的工作,我才提起了兴趣,“院里只有一位老师是男性,虽然不是高大魁梧那么吓人,但小孩子还是不愿意跟着他玩游戏,后来有老师跟他开玩笑让他打扮成女人,他便果真在第二天买来了女性的衣服,还托我给他化了妆,这样一来,不仔细看就还真以为是个女老师,等他最后从包里又拿出一双高跟鞋穿上的时候,我和其他人在一旁乐的肚子都疼了,不过这个办法倒是很凑效,孩子们以为又给他们换了个老师。”
“听得我倒很想见见这位老师了。”
“不成,你看到了一定会笑破肚皮的。”
“有那么夸张吗?”
“当然,”灵子说道,“我们这些天天见他的老师,只要一见便会笑呢。”
灵子这样说着,声音渐渐小了起来,后来大概到了后半夜的时候,灵子渐渐睡去,我突然感觉到一阵口渴的厉害,便小心翼翼的把她的手臂从我胸前挪开,起身去喝水。
之前倒过的开水已经变得很凉,我一口喝下去,感觉到一种冰凉从胃里开始散发在身体的各个部位,重新躺在床上后还是没有睡意,灵子却已经进入了梦乡。
我穿上内裤,拉开一点窗帘,玻璃窗后面的小区里一片寂静,只有微弱的路灯还在工作,不知从哪里跑出来一只黑白相间的猫来,喵喵的叫了几声,然后消失在我的视野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