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学期的雨水好像特别多,而且一下就是好几天,阳光似乎成了奢侈品,我们每天上课、下课、吃饭、睡觉,过着重复的生活。
雨莫打来电话说她要回老家一趟,我下课后跑去她店里。
“家里出什么事了吗?”我问。
“我母亲生病了,我想回去看看她,”雨莫一脸的担心,“我母亲一直身体不好,这次好像有点严重。”
“哦,那要回去看下,我陪你一块回去吧。”
“不用的,你还要上课,我自己回去就好了。”
“什么时候走?我去帮你买车票。”
“明天吧,下午坐车,第二天上午就可以到了。”
“会在家待多久呢?”
“不好说,大概一周左右吧,要看我母亲的情况了”
下午上完第一节课,我便陪雨莫去车站买了车票,然后回来帮她收拾了东西,看着她略带深沉的表情,我从紧紧抱着她,然后安慰她一番。
第二天下午,我送她去了车站,告诉她有事情给我打电话,她只是的点头却不怎么说话,买了站台票一路送到她上了车,看着车子开走,才一个人慢悠悠的走出车站。
一个人在车站的广场上走着,突然迷了方向,好像是从外面刚来这里一样,瞬间变得陌生,看着熙熙攘攘的人群,从这个城市出去,从另外的城市来到,而这样的往返,从未停止。
宿舍的弟兄迷上了打扑克,六个人坐在一起各种各样的玩法,起初是输的人在脸上贴纸条,上面写上我是乌龟之类的字,后来是脱衣服,再后来就让输的人光着身子在楼道里跑一圈。
总之,每个人都竭尽所能的让玩法够稀奇古怪。
山痞是在外面裸跑次数最多的,因为他老是输,我也跑过一次,但最后的终结者是陆民。
他在楼道跑的时候被上来检查的阿姨看到了,后来狼狈的跑回宿舍钻进被子里,害得阿姨不敢进我们寝室,站在门口教育了我们一番。
我把这个玩法传给了阿色,但在他们宿舍没有实行起来,原因是他们的室友都很晚才回到宿舍。
后来他们问我最近怎么没有听到石滚乐队的演唱会,我便猛然发现好像有段时间没有听到操场上的怒吼声了,于是便想着找时间问问阿色。
有一次在餐厅碰到他,便问了他,他边吃边对我说,“最近多郎那小子遇到了点麻烦,所以很少能聚齐。”
“他出什么事了?”我问道。
“关于女人呗!”阿色说,然后把肥肉挑出来放到旁边。
“他好像还蛮多女朋友的吧!”我小声问道,“好像比你还多哦!”
“他的女朋友还很多,但是我只有一个哦,”阿色貌似一脸正经的说,“我会在交下个女朋友之前把当前的感情结束掉,所以我一直只有一个的哦!”
“那有什么区别吗?”
“当然有,我是对人家负责嘛!”这时的他浮出一丝坏笑,“不过你就是太负责了,那么忠心的对待雨莫!”
“我们最近也有点紧张了。”
“怎么了,出问题了?是不是你对晓涵动感情了?”
“没有啦,可能有些误会吧。”
“哎,我吃完了,先走了啊,还有事!”阿色吃饭的速度还是那么快,我才吃了一半他就吃完走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