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阿色认识了富二代多郎,便与蚂蚁、地黄和同宿舍的邵杰一块组成了后来曾红极一时的乐队。
多郎的父亲是有名的商人,家里很是富裕,乐队的吉他,贝斯和架子鼓都来自多郎老爸的赞助,一幢废弃的实验楼最后成为了他们的练习场地。
具阿色说多郎是用了好几盒烟贿赂了负责看管的老大爷,只是那里弥漫着一股药水的味道,屋角还有许多丢掉的试管和一些生物切片,不知道有多少小动物或是正在茂盛生长的植物在这里成为了被研究的对象。
后来我带着雨莫去过一次,雨莫说那里像拍摄恐怖片搭建的影棚。
我和雨莫确定关系应该是在阿色的乐队第一次在操场举行演唱会,她问我为什么刚组成的乐队就会有那么多的同学来听。
我告诉她,大家不是来听他们唱歌的,是来拿奖品的。
原来多郎怕没有人来关注他们的第一次出场秀,特地宣传来的人都会有一个小奖品得到。
雨莫笑着说,“怎么还可以这样啊。”
他们唱了bn的真的爱你光辉岁月大地灰色轨迹冷雨夜等作品和滚石的snspnbsnbb和sprnnps。
而我最终没有认真听完,以为在中间他们抛撒礼物的时候引起了一阵的拥挤,我便是这时候第一次牵起了雨莫的手冲出了人群。
后来我一直拉着她的手来到一个比较安静的地方,她微微低着头,另外一只手玩弄我的衣角,当我吻住她的唇的时候,她惊吓了一下,然后紧紧抱着我。
雨莫第二次出现在“恐怖片影棚”的时候和我手牵着手,我给大家介绍了她,惹来一阵抱怨声,说他们还没下手就让我拿下了。
阿色更是要求和雨莫照相,现场一片混乱,还好大家要排练,闹了一下就没有再闹,之后雨莫建议把房间打扫一下,多郎和邵杰却临阵脱逃,害得只剩我们几个打扫了这个多年没有人气的大约有八十平米的房间。
大一的课程不是很多,这让阿色有很多时间发展她的乐队,练他的歌,而我则有更多的时间来和雨莫约会。
只是后来雨莫下班要到晚上很晚,而我的宿舍十一点都要锁门,所以我们每天只有一个多小时的时间可以在校园里享受夜晚,她总是喜欢藏起来,然后突然从后面抱住我。
我曾有一次睁开眼看到过她陶醉的样子,她会咬我的下唇,一直要到我疼得叫出一点声音来,她才松开,然后看着我咯咯地笑,我便要去咬她,她飞快的躲开。
我是我们宿舍六个人里面第一个恋爱的,那时他们都还在宿舍围在一起看日本电影,然后回来和他们一起讨论哪部片里的女主角好看。
山痞是第一个被我们发现偷偷手慰的人,胜哲爬到他的床上找东西是发现了用过的卫生纸,后来这便成为了山痞的笑柄,只是后来大家都忘记了这件事。我把这件事讲给雨莫,雨莫说男人都是坏东西。
我在宿舍的一次聚会上把山痞指给雨莫认识,雨莫在一旁忍不住偷偷的笑,还不时地用脚踢我,而我则强忍着笑和他们喝酒。
其实山痞的真名叫陈小山,有一次他在宿舍里模仿电影里的山寨大王,却演成了地痞流氓,山痞的名称也因此得来。
那天的饭局吃到很晚,大家好像都喝多了,山痞说以后谁也不准笑话他手慰的事,其实那时候我们已经不怎么说了,但是他还是说了很久,像是在郑重的警告我们。
只是后来连他自己都不记得是否在酒桌上说过这么一遭了。
我本来是送雨莫回住的地方的,可我的脑子晕的厉害,雨莫说是她送我回来的,把我送到了宿舍楼前,我便和那帮人一块上了楼,害得她自己回的住处。
后来她还说,“一个女孩子家,很害怕的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