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离开后的两年里,阿色给我介绍了至少三个姿色尚可的美女,我只是偶尔约她们吃饭,并无深层次的发展,阿色也因此说我辜负了他一番心意。
我时常会想起雨莫,没有固定的时间,跑步时,下雨时,在礼堂参加某个教授的讲座时,在洗衣间洗袜子时。
或许这就是初恋在我脑子里画下的怪圈,让我在两年后依然会想起雨莫的脸庞,即便不再心痛,但却依然清晰。
“你在想什么呢?”珊珊用手在我面前晃了晃。
我才发现自己刚才陷入了自己的思绪里,“对不起,我在想一个人,我这次来这里也就是为了要找到她,”我认真的看着珊珊,“你对海底酒店熟悉吗,她之前是在那里工作的。”
珊珊摇了摇头,“我们虽然是属于一家公司,但是两家独立运营的,彼此没有什么联系,而且我们酒店规定不准任何员工去海底酒店住宿和打听有关海底酒店的信息。”
“为什么?”我着实不明白这样的规定。
“不清楚,不过还是听到一些消息说,海底酒店的领导都有着很复杂的背景,其中一个是入狱刑满后释放出来的。”
“我明天就要去海底酒店的。”
“呃那里有个叫巧西的女孩,是中国人,你语言不通可以去找她。”
“谢谢你!”
珊珊微笑说不客气,然后起身说要回去了,让我早点休息,还告诉我早上五楼有免费的早餐,九点之前都可以享用。
我再次对她道谢然后送她到门口,看她走进电梯,然后回房间吃了点水果,抬头时候又看见了那幅一半是鲜花一半是树枝的半裸女人画。
后悔刚才没有问一下珊珊这幅画的含义,但又想,大概她也不清楚。
我躺倒床上,关掉床头的两盏灯和对面墙壁的一盏,只留靠近门的一盏亮着。
这算是我住酒店的一个习惯,每次住酒店我都不会关掉所有的灯,而是会留下一盏,酒店的壁灯大多都不是很亮。
我便是喜欢借着这样淡淡的光入睡。
曾有一次我在一家三星级的酒店住,房间里的灯光都是很亮的那种,我只好把洗手间里的灯打开。
我并不怕黑,其实我在宿舍或者自己家里是不会这样的,那就是一种习惯而已。
这让我不得不想起和雨莫的第一次。
那应该是我和雨莫相恋后的第一个夏天,记得那天我和她一块去爬山。
下山的时候天突然下起了雨,等我们下到山脚,衣服已经湿了半透,天色渐渐晚了,雨丝毫没有停的意思。
我们徒步走了好远找到了一家酒店,到酒店时衣服已经完全湿透了,浸满雨水的衣服紧贴着雨莫的身体,更加突显出她优美的身材。
我和她各自洗了澡,裹着浴巾躺在床上,雨莫微闭着眼睛,呼吸紧促,我慢慢的去吻她的额头,脸颊。
那晚,她的唇就像涂上了唇彩的果冻,我用手准备扯去她身上的浴巾,她示意我去关灯,我起身关掉后只剩下一盏靠近阳台镶在衣柜外壁的灯。
灯光实属很淡,雨莫让我把那盏也关掉,我不肯,说我在酒店要留一点灯光在感觉舒服。
她便说我怎么有这样的怪癖,我问她这是怪癖吗,她点点头。我没有理会这些,只是继续吻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