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宇躺在床上。
他不再去理会长门,对于这家伙的变态嗜好,也不想去深究,免得被长门感染。
长门见白宇休息,他也不再说话,坐在机关椅上休息。
白宇闭目养神。
他现在看似不忙。
实际上。
白宇如果想忙,身在宇智波忍村的止水,完全可以让远在天边的白宇忙到停不下来。
这也是为什么。
白宇远离宇智波忍村的原因。
引领忍村飞速发展,这种成就感自然很爽。
但让他每天都处理忍村各种琐事。
对于爱好自由的他而言。
简直比杀了他还难受。
但眼下确实没什么事做。
白宇没多想。
抚平思绪。
进入梦乡。
他虽然不用依靠睡眠来恢复精神力量,但跟舍人在太空中大战了一场,大脑的惯性想法,还是让他这丝毫不累的身体寻求休息的时间。
人体的本能行为,成了他可做可不做的仪式。
这也算是白宇身而为人保留的习惯,就跟吃饭一样,一旦抛弃这些人所拥有的本能,他怕自己失去对于本我的某种锚定。
类似辉夜,在被她操控的人类盲目痴信她为神,久而久之,她自己都快完全忘记,在大筒木序列里,她属于哪个层次。
……
傍晚,天边火红的夕阳透过窗户撒在白宇的床头。
白宇这才睁眼醒来。
这一觉。
他睡得很爽。
没有梦境。
精神得到最大程度地补充,尽管大筒木的身躯告诉他,哪怕经历了太空大战自身没有多少损失。
但白宇放空自我进入沉睡之后,还是一觉睡到了傍晚。
“你醒啦?”长门提醒道:“我们已经用过晚餐,小南看你似乎有点累,所以没有叫醒你,她在厨房给你留了晚餐。”
“好的!”
白宇起床伸了个懒腰,来到窗户边,看向即将下沉的落日,陷入沉思。
这就是他前世所向往的自由。
想睡到什么时候起。
那就什么时候起来。
不用担心工作的问题,不用担心生活的问题,不用担心任何问题,身心放松,天人合一。
白宇深吸了一口气。
高塔这里。
氧气稀薄。
白宇前往厨房,途中,他唤出联系井野的通灵鲨鱼卷轴,发去消息:
“在吗?在干嘛?吃了吗?”
前世被人诟病的直男三连。
片刻。
井野:“白宇!你回来了?我刚刚结束一天的修炼,还没吃呢,你呢?”
白宇看完回信,简短回道:
“我去找伱。”
没吃,那不是巧了,一起嘛!
回复完。
白宇来到厨房,拿出小南为他留的饭菜,红烧鳗鱼,炭烤秋刀鱼,一碗海鲜乌冬面,以及各种寿司。
他将晚餐打包,将三层的食盒装得满满当当,旋即遁入随手开启的空间之门。
……
木叶。
鹿山。
这里是奈良一族占拥的山头,里面放养着许多鹿群,并且种植着一些草药,这些都是奈良一族除开忍者之外的财产。
林中一片空地。
树桩上面挂着标靶,地面散落着不少苦无,手里剑,千本。
夕阳西下。
霞光将泥地渲染得绯红。
猪鹿蝶三人此刻满头大汗,气喘吁吁地坐在地上,忙碌着各自的事情。
他们刚刚结束训练。
准备各自回家。
井野坐在一节侧倒在地的木桩上,刚刚让通灵鲨返回,身边就出现白宇标志性的空间之门。
“白宇?”
丁次看到扭曲的空间,顿时放下刚刚从卷轴里掏出的薯片,兴奋叫唤了一声。
正在思考事情的鹿丸这才回过神,看向井野身边。
在夕阳的光辉映衬下。
身穿火云袍自带邪异鬼魅的白宇拎着一个与画风格格不入的食盒,面带笑容,朝着三人走来。
“丁次和鹿丸也在啊!”
白宇来到三人身边,将食盒放在井野身旁的木桩上。
井野额头和手臂都流淌着汗水,可以见得在训练途中,她付出了不少努力。
“好香啊,只是闻了一下,就勾引起我的食欲,白宇,你带了什么过来?”
井野兴奋开口问道。
丁次努了努鼻子,似乎嗅到什么珍宝,赞同道:“我同意井野的判断,白宇绝对带了很好吃的菜肴来,我申请加入你们的饭局!”
白宇看了看三层食盒,轻笑道:“这些饭菜可能少了,我先带你们去泡個澡,收拾一下,再聚餐。”
“嗯嗯!”
井野不等丁次否决,率先赞同。
尽管她也很饿。
可不洗澡,身体黏糊糊的,并且自身味道不好闻,会让井野没有食欲。
丁次脸上则有些失落。
鹿丸这时起身,调侃丁次,“先去洗个澡吧,丁次,相信白宇,他一定会为我们准备一顿丰盛的晚餐。”
显然,这是他把白宇架在火上烤,此话一出,白宇不想请他们吃,也不行。
当然,如今的白宇,也不可能在乎这些小事。
白宇看了一眼遍地的忍具,开启空间之门的同时,随口问道:“这些忍具不会伤害到这座山上的鹿群吗?”
他定位到井野所在的位置便感知到这座山上最多的动物是山鹿,梅花鹿,以及其他鹿种。
鹿丸笑着解释:“不用担心,鹿群知道这里是忍具修炼场,它们不会在这附近出没。”
白宇点点头,旋即让丁次拿起食盒,带着猪鹿蝶遁入空间之门里。
再度出现。
他们已经来到一处布置豪华的温泉店内,柜台后面,中年男人老板和收银女员工看到扭曲的空间之门,两人被吓得双腿直打哆嗦,并且惊呼出声。
直到木叶忍者打扮的猪鹿蝶从里面走出,温泉店老板和员工才稍微松了口气。
“哇,这里好像是木叶最豪华的温泉店吧,叫什么来着?”
丁次认真想了想,实在想不起来,于是干巴巴地看向鹿丸。
鹿丸无奈笑着摇头。
温泉店老板身边,长相可爱的女店员露出标准的职业性笑容,尴尬回道:“就叫木叶温泉店呢!”
井野对于丁次的问题,也颇为感到尴尬,旋即摊手解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