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这不好吧”
魏十三一手抢过那鞋子,举起来就要往言雀头顶拍下去。
“我说了,那是为了救人被逼迫的无奈之举,还有我何时说过什么他人之妻才有味道这种话,
还要用我的名义约她,我看你也不要在当什么匪寇了,赶紧去城里找块风水宝地,盖个庙坐里头当月老去吧”
见他要拍言雀自然迅速闪躲,这一下他完全发挥出自己身材瘦小行动灵活的特点,接连几次闪躲开魏十三的必杀之技,迅速敏捷残影般跑出院子外。
“三哥儿,你怎能连如此重要的事情都忘了呢,这你可是说过很多次的,大贵也可以做证。”
“滚!今晚睡大街上去!别让我再看见你”
魏十三破音咆哮,将那鞋甩手扔出门外,哐当一下关上了门。
县令府内。
厅堂之中拜摆放了七把交椅,但是空了一把,赫然就是魏十三常坐那把,但这次并未他不来,而是这些人并未通知道他。
陈颙身侧,一位手下已将今晚在魏十三院中见到的状况娓娓道来,此时她的脸上苦涩难掩。
当然难掩。
魏十三都开始搞起了独立的小团体,周奎轩、杨成这种新来的投军,哪里识得他陈颙?怕是在这么让他搞下去,他还要反过来叫那魏小子当家了。
起先封魏十三当总领兵时不曾说话的壮汉这下爆发了,“我当初就说了外来人怕是养不熟,而且还是个如此机灵的小子,你们偏偏不信,还让他当甚领兵,这下好了,当出事情来了吧?”
易知诸听得也是火冒三丈高,怒不可遏,“这小子敢设计造反?哥哥你且在这等等,我这就去一刀砍了他脑袋。”
“你这黑厮,先前不是你口口声声说那魏小子忠心耿耿,绝无二心的吗?啊?!”陈颙几乎歇斯底里骂道,“你再敢私自动手,老子生劈了你。”
易知诸吓得坐那一动不敢动,只得默默的使眼色跟身边的人求救。
当中那留了一撮山羊须的男子打圆场道:“大哥,这事也怪不得易先锋,那魏小子如此狡猾,想必早已看穿大哥先前给他安排了个只有空权无兵的职位,是为了架空他,并且将他囚在陈营中的目的,就是易先锋不与你说这件事,我相信也经过会有别的人说的。”
“说得对,老祁说得对啊!”易知诸抓紧计划打蛇随棍上附和道。
但很快又糟了白眼,这时候又有一人起身道:“按理说,那小子应不会是要造反才对啊,他不过是结识了几个走得来的兄弟罢了,要造反他应该结识更多的百夫,甚至对大哥身边的人动手才对吧!”
陈颙脸色一沉,缓缓道:“他怕是他看不上我陈颙手下这些义军吧,先前他来找我反映过,说义军在城中烧杀抢掠的事情,说必须要禁止,
只有所攻之城禁止了这种行为,那待他日遇挫败退回来,这些城仍可作为重征集粮草物资的地方,我以我们都是匪寇,并非正规军的理由搪塞了回去,自那以后,他就很少来见我了。
依我看来,以他的能力怕是营中已有了不少的眼脉,若任由他发展下去,培养出一支能够对付我的队伍来,也不是没有可能的。”
这时候先前同意魏十三当领兵那人又说话了,“既然大哥信他不过,为何不将他身边亲近的几个人扣押住,一方面给他惊醒,另一方面,他亲自教导百夫掌领训练手下义军一个月以来,义军的战力确实看得见有在提升的,待那日兵强马壮了,他要再敢动什么心思,再杀他不迟,大哥说是与不是?”
“嗯,这倒是一条好计策,来人你们先去”
戌时将到。
一道黑影自魏十三所住的小院落中翻窗而出,鬼鬼祟祟地沿着街道遮脸离去,赫然就是两世为人拢共四十九年整,仍未未脱过姑娘衣服,依旧保留完璧之身的魏十三。
魏十三换了一身新的麻衣,一路上反复练习着“姑娘你好,我叫魏十三”一类的打招呼用语。
他原本是不想去的,奈何想到夜黑风高的晚上,要一个如花似玉的姑娘在河边等人,当今信丰又是满城的匪寇,若是她等不到人,提心吊胆不单只,还应会很伤心吧!
如此想着,魏十三是逼不得已才出的门,可不是喜欢他人之妻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