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朱武冥思苦想间,张纯凤趁机对准朱武裆下一记勾脚。
然后倍感解气地厉声道:“老娘说过的,要你断子绝孙。”
这一脚,力度强大,速度惊人,直击朱武会阳,祸及命根,看得人心里直哆嗦,裆下当是痛苦难当,难以两全。
陈麒一阵心酸,身体好似有感,入戏当头,捂着裆下,抽搐不停,露出一副极其痛苦的表情,略显侥幸道:“哎哟妈哟,这,还好,它它还在!
我被陈麒颇为张扬的动作所吸引,一脸鄙视的看着他,他似乎感受到了我的嫌弃,把抚摸裆下的手挪了开。
我心想:“你大爺的,人家踢的可不是你的,你这举动简直是欠揍!没去当演员还真是你祖上的损失!”
当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张纯凤的举动上时,意想不到的一幕发生了,令人瞠目结舌的是朱武不觉疼痛,而张纯凤却是一个劲地抱脚喊疼!
陈麒不可思议地道:“这怎么可能,那娘们可是练过的!”
爷爷冷冷滴说了句:“因为她踢的人是朱武,人称铁人,刀枪不入!”
陈麒听到后,意犹未尽地自问道:“真有这东西,刀枪不入的铁人?”
突然,一个势狠的眼神,一个淋漓的耳光,但闻张纯凤凄厉的一声惨叫,然后摔倒在地,只因本来衣装撩人,此时整个身躯如八字铺开,性感的躯体尽收眼底,看得人心羞涩,只见朱武春心一动,吞咽一口唾沫,说道:“把这娘们给我绑了,晚上看爷怎么收拾!”
这种春心动荡的画面,看得陈麒本性显露,色性骤起,方才那股势狠劲和切齿痛一下子消弭殆尽,喃喃自语地说起了些怜香惜玉的话,内容也直教人肉麻!
看到陈麒几番这样的举动,我这次是真没忍住,就骂了出来:“陈麒,去你大爺的,刚才那一刀咋就没劈在你身上呢,什么时候了,你还色性张狂,你脑子坏了是吧,现在还想着泡妞!”
陈麒听到我咒他死的言语,也是怒了,然后就和我对垒起来了。乐经纬赶忙过去扶起倒地的张纯凤,嘀嘀咕咕在她耳边说了些话语,然后叫两个壮汉绑了起来。
这时朱武把眼光放眼在了我和陈麒身上,当他走进我们身边时我才知道,意识到危险的我们止住了斗嘴,把目光聚焦在了朱武身上,尽显眼底的是我几乎被他迥异的样貌惊吓住了,宽大凹陷的眼珠常驻一副狰狞态,左脸通至鼻梁的疤痕诠释出他不为人知的过去点滴,听爷爷曾经说过,朱文朱武本是一对孪兄弟,但因朱武险身丧命过一回,是他哥哥救了他,后来就留下这骇人的面貌,至于其间发生了什么,无人知晓,至今仍是个迷。
“这就是当年你们要保护的两个小鬼头嘛,看来还是乳臭未干啊,什么时候了还能这样斗嘴皮子,看来也不过尔尔,大哥说了,你们二老若是不老实,就要我好生礼遇下他们,”朱武伴一丝狡黠地笑脸说道。
“咱们也不是一次两次打交道了,想必你们也是聪明人,该知道怎么做了?”朱武又回头打量了下袁陈二老说道。
陈爷原本的算盘不奏效,看清了局势的利害关系,一个难缠的张纯凤都被当猴耍,这种以卵击石的方式断然是行不通了,如今之计,也只能是走一步算一步,陈爷这样度量着却也不说话,然后目光聚焦在爷爷那里。
爷爷向来的脾气就是硬,三个壮汉按着他也没有屈老服输的意思,“什么该怎么做,要杀要剐悉听尊便,想要得到易录,痴心妄想,”爷爷硬气道。
朱武一听,怒了,道:“老家伙,既然你敬酒不吃吃罚酒,那就别怪爷手下无情,你孙子的命,爷拿了。”说着,朱武单手起棍,奋力一击,朝着陈麒头颅而去。
突然的情形,爷爷和陈爷同显一脸惊滤!这毫无征兆的出击,使得在场所有人都有种懵逼和惊惧的感觉,惊惧是因为朱武的势狠,懵逼嘛是因为当朱武说完“你孙子的命,爷拿了”之时,我正惊慌失措,但眼下的情况我只想说:“陈麒,好兄弟,你放心,每逢你今年的忌日我都会替你烧冥钱纸女的!”
陈麒就叫冤了:“尼玛,什么情况,等等,等等,我知道,我知道!”
“看来是我的会意有问题,我还以为陈麒会像巾帼英雄那样为正义而捐躯,幸好这家伙没身在战乱的年代,不然,这标准的汉奸啊,”我心思道。
朱武一听,乐了,赶忙停下手里的铁棍,道:“还是小孩子实在,你快说,爷可以饶你不死。”
这时爷爷和陈爷都由惊到慌了,那种眼神,那种焦虑,那种愤怒,至今没有过。
只见陈麒用手指了指我,说道:“是他,是他,村长的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