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日烘烤着整个圣山,四只妖兽狼狈的注视着夏沧启,夏沧启同样郁闷,尽管夏沧启已经到达了古树之下,但依旧没有任何进展,古树的果子摘不到,夏沧启走不出去,也不敢走出去。
夏沧启仿佛被困在了一个未知的世界,夏沧启郁闷的对准古树自言自语,
“树爷,你给我指个明路吧,到底怎么样才能完成天道筑基,我要是一直呆在这里,最后就算不被这四只妖兽给吃了,我饿也饿死了,老也老死了!”
古树依旧没有任何的变化,就好像一个母亲听着孩子絮絮叨叨,却只会微笑一般,夏沧启彻底的无奈了,此刻四个妖兽休息过后,再次开始疯狂的攻击,夏沧启本来就郁闷,此刻更是憋着怒火,愤怒的对着四只妖兽怒吼,
“蠢蛇,你瞪着眼睛,怎么还想体验一把被烈焰焚身的滋味是不是,傻牛,你蹬什么牛蹄子,你也不看看你的那对牛角,瘸狼,怎么你还想把另外一只狼爪也搭上是不是,还有你这只傻鸟,吐什么吐,你肚子里到底有多少地火,你也不怕把肠子吐出来!”
四只妖兽虽然听不懂夏沧启说的话,但夏沧启的表情四只妖兽看的清清楚楚,四只妖兽都是道痕秘境之中的灵兽,本来灵智就很高,就算不懂,看也能看的出来,夏沧启说的不是什么好话,四只妖兽再次咆哮,夏沧启却根本不想理会他们,既然根本不知道怎么做,夏沧启干脆什么也不做,就躺在古树之下,懒洋洋的晒着太阳,眯着眼睛,美滋滋的打算舒舒服服的睡一觉。
南柯一梦,一片美丽的世界出现在夏沧启的面前,夏沧启诡异的发现自己变成了一个孩童,牙牙学语,步履蹒跚,眼前是绿油油的草地,温暖的阳光洒在自己的脸上,清澈的湖水,湖水之中的鱼儿自由自在的游来游去,山间虎啸猿啼,一群群白鹤在天空翱翔。
夏沧启惊讶之余,突然一双温暖的手掌轻轻的将夏沧启托起,夏沧启被一个女人宠溺的抱在怀里,女人的面容和蔼,祥和,美艳动人,仿佛是这个世界上最美丽最善良的女人,夏沧启在女人的怀里,感觉到了一种从未体验过的关爱。
女人轻轻的挥手,大地泛起一层层的波浪,女人的脚下不断的起伏,夏沧启就在女人的怀里,随着微风不断的前进,整个世界仿佛就是女人随手编织出来的梦幻世界,天际的白云,女人信手拈来,做成各种玩具塞在夏沧启的手中,夏沧启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表现出好像婴儿一样天真的笑意。
湖中之中,一只老龟浮出水面,巨大的龟儿遮天蔽日,女子抱着夏沧启坐在老龟的背上,老龟缓慢的划着水,水波不停的荡漾着,一圈一圈的向着岸边扩山,女人精致的脸上带着一丝愁容,夏沧启努力的伸着小手想要抚平女人脸上的哀愁。
女人亲昵的抚摸着夏沧启的头发,夏沧启感觉到女人炽热的手掌,细腻的温柔,女人亲昵的亲吻夏沧启的额头,轻轻的在夏沧启的耳边哼唱这个世界最美妙的音乐,夏沧启脸上带着笑容,美美的靠在女人的怀里。
突然天际传来一声轰鸣,整个世界都在颤抖,女人的容颜快速的衰老,原本漆黑的秀发,变的斑白,原本纤细的双手变得粗糙,整个世界也变得昏暗,天空出现了裂痕,就好像即将破裂的镜子,夏沧启感觉心中无比的苦痛。
夏沧启紧紧的抓住女人的手,不想让女人离去,夏沧启是个孤儿,从小跟夏敬坤生活在一起,尽管夏敬坤对待夏沧启视如己出,但父亲的爱是厚重的,永远无法像母爱那般细腻,夏沧启也不知道自己是从什么时候开心,在心中也渴望母亲的关爱。
梦境的美好,只在一瞬之间,漫天碎裂的裂痕,开始袭来一阵阵寒流,天上开始飘下漫天的冰雪,绿油油的世界,被冰霜覆盖,湖面结冰,老龟被卡在湖面的冰壳之中,山间的绿意全部消失,野兽没有了食物,开始疯狂的互相攻击,争夺活下来的权利。
天空的裂痕继续扩大,已经不紧紧是寒流,伴随着天空之中的电闪雷鸣,一道道的雷电从天而降,一块块犹如拳头大小的星辰碎片,轰击着大地,大地变得满目疮痍,野兽栖息的地方越来越少,厮杀的也越来越严酷,世界在巨变,为了生存,原本祥和的世界变得充满了血腥。
夏沧启痛苦的看着眼前的一切,母亲变得更加的苍老,脸上的皱纹密布,一张脸暗淡的失去了光泽,夏沧启眼中含着泪水,呜咽着哭泣,夏沧启痛苦的呼喊,
“母亲,你不要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