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我再睡会儿”床上的男人嘟哝完,继续闭眼睡。
丁晓溪敲门进来,在手里的记录表上,做了些记录。
丁晓溪想今天又穿少了吗?
两手在双臂上蹭了蹭,又伸手在空调处感觉了下,奇怪房间怎么这么冷。
电子量温计对着床上人的额头,完全没反应?想着换了院长连个体温计都不听使唤了,余是又换了支常用体温计,放进了床上人的腋窝下。
心里嘟哝着这人真奇怪,术后睡了两天一夜,却还没醒来?
该不会有病史隐瞒吧!。
她将听诊器放在男人的心口处,听了半天,随后又扯掉,将耳朵贴在他的心口处听起来。
床上人心里独白着,这实习生该不会是个傻子吧,怎么感觉一点都不专业的。
丁晓溪一会儿摸摸他头,一会儿摸摸他脸,他正要睁开眼睛,心口传来柔软而异样的感觉,于是他睁到一半的眼睛又闭了回去。
丁晓溪听着心跳声很小,不自觉将耳朵更紧贴在男人胸口,却忽略了自己那对小可爱此时也与男人的身躯正以让人想入非非,似有还无的姿态接触,它们却实可爱,却一点都不小。
慢慢的她听到心跳声越来越大,才算放了心,直起身,将被子拉着盖好。
拍拍自己的心口,想着还好正常,否则她这美形医师的生涯还没有走,就被打上超级菜鸟标记。
拿起记录表,又写了写术者情况,却完全没有注意到床上的人一脸粉红。
‘这傻妞跟其他人有点不一样!’他微微睁开一丝缝的眼睛,看着丁晓溪走出去的背影小声说,柔软似棉的触感,却又弹性十足,呃这感觉他似乎从未体验过,本来苍白的脸竟爬上些粉红。
“哪里不一样?”旁边传来一个声音。
“感觉不一样呗!”他笑眯眯的说。
他摸着自己的胸口,还有些余烫感,确实不一样。
“接下来你打算怎么办?”旁边的声音问。
“当然是潇洒做人喽!”他还了一个白眼给空气。
“能潇洒得了吗?你这一有动静,那边不就知道了,估计派来捉你回去的,已经在路上了。”空气里又说。
他吐了一口气,说:“来就来呗!这么多年了,也没有将我逮回去,到底是老了。”
“他们抓住你,你完蛋,你的地盘归他们,他们抓不住你,你却回不去,你的地盘一样完蛋,迟早归他们,或许现在早已是他们的了,你还敢说他老了?”
“腰果,有些话不用说这么穿的。”男人此时很想将飘在那里的家伙,一口吞下。
“不说一下,我怕你麻木麻木着,就彻底忘记自己是谁了。”
“放心吧,我的,我一定会拿回来,你信我啦!”
“哼,我有得选吗?”
男人他没有再回他,手摸着心口处。
“张医师,陈少东恢复还不错。”丁晓溪端着餐盘,坐在了张智枫的对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