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父亲要出院回家这天凌晨,我腹部一阵不舒服,醒了过来,原来是一个梦。难道父亲就这样永远不能吃东西了?嘴巴假牙都用不上了?不!我要给他做个幽门支架,叫他有滋有味吃上几顿好饭菜,离开这个世界也没有遗憾,虽然这个支架是个有风险的手术,虽然有脱落取不出的可能,可是,一旦出院,再住院安装支架就会更麻烦,何况父亲昨天还透露在此多呆些日子的想法。
可是,二姐已经签字出院了,而妻子也反对放支架岳父放了支架只维持了一个月。而我却觉得饲鼻管太细,不理想,护理难度加大。最终,还是放弃了,父亲也乐意如此出院回家。
当天,我随队外出考察,由妻子办理出院手续后并护送父亲回老家。母亲看到父亲的样子,手足无措的确,一个农村文盲老太太,和二姐这个农村文盲妇女,怎么懂得护理父亲呢?
给母亲打电话,说二姐嫌弃我们说她把钱挖走了,不伺候老人了。我说,那就送县城医院,雇人。大哥大嫂也不想担负护理工作,父母在电话里说要找人调解,甚至打官司
给父亲联系了老家的养老院,最好的,也联系了附近医院,其实,他的护理工作难度不是很大,可是,再给母亲打电话,不接这估计又是娘俩想出的一个计谋。
大哥在电话里说,他可以伺候父亲,只要父亲把这些年借给二姐那边的账目写清楚,回头可以成功起诉索要。而我觉得有难度,毕竟父亲零零碎碎借给人家和送给人家的钱,没有借条,更没有收条。
父亲曾经写信给妻子,请她做法官,说什么二姐那边的钱如果要,能给一点儿,可是如果惊动政府,却没有证据。他也叫母亲打电话给二姐要钱,二姐哭天嚎地叫父亲回家把她家的房子卖掉,不欢而散。二姐听说父亲的信,说不可能,肯定是我撒谎。回头妻子把信给了母亲,由母亲转交二姐一家人,并且嘱托:你不怕出事儿就给你女儿,再者说了,你们撕掉它也就没有了任何证据。当然,妻子拍照留存了资料。
可是,父亲的信里没提多少钱。我问过他,他说有十来万吧。二姐也说过,一年贰万的劳务费,不多!这么说就是十五六万的收入啊。贪婪的人利用别人的善良做邪恶的事情,却倒打一耙,把自己包装成受委屈的样子。
我从来没跟二姐要钱,也没提要多少,只是说你觉得应该的话,应该给父亲手术出一些钱,因为谁都不能相信父亲工资这么高,母亲每月也七八百收入,最后的养老钱才五万多就在两个月前,父亲还说自己有十万积蓄的。这次拿来的几个存折,都是最近才在银行开户的可见,父亲的钱一直在二姐那边转悠,包括多年前以高利息支持二姐的邻居做买卖,二姐邻居带她出去旅游的经历她四处卖弄。
二姐夫的面包车是父亲买的,回头经常违章酒驾就换了个电动车,三四万的样子。父亲所谓的自己的车夫,我的二姐夫的车子顶多跑到县城,往返几次数量有限父亲所谓的左右手,自己的女儿,我的二姐,病了,且由其二女儿在家伺候,母亲说。大哥听说,诅咒她不如死了的好
众叛亲离的二姐和二姐夫,两边的姊妹早都和他绝交不来往了,只有我因为他们伺候父母,为了父母高兴不计成本地讨好他们,包括孝敬老人的好东西,都送到他们家里,而大哥大姐却没有这个待遇。我和父亲说,这样的人的人品不可能好到哪儿去。一会儿说伺候多久都行,一会儿说回县城医院伺候方便,结果四天就受不了要撤退且叫我辞职伺候父亲,简直不可理喻。
二姐夫威胁二姐,若去伺候老人则离婚。骑虎难下的二姐,你真的需要好好反思一下了。连襟听说老母亲来陪床,请她吃饭,并叫上自己的母亲和岳母一起,说了句“老人的钱可不能给就要”的类似的话,母亲就以为我被连襟影响了,抱怨指责二姐收了老人的钱,骂连襟不是东西连襟听说,肯定只有苦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