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锁住了。”娜莎尝试的推了推,结果没推动,只好耸了耸肩。
“他说的转角在哪呢?”奥月好奇的看了看两边,都是岩壁:“不会在路上我们没看见吧?”
“应该不会。”娜莎走到左边的岩壁前,用力一推。
岩壁居然陷了进去,漏出了足够一人过的缝隙。
缝隙里渗出来蓝色的光,看来里面有照明设备,像是个休息居住的地方。
里面有一张床,一个放着大块荧光石的台子,还有几个箱子以及堆着瓶瓶罐罐的架子。
架子旁边还有一个大桶,里面全是坚硬的粉状物,估计是拿来修补身体用的骨粉。
“你怎么看见的?”奥月不禁有点好奇:“明明两面墙都长的一模一样。”
“我闻到这里面有血味。”娜莎进去后找都不找,直接弯下腰打开一个箱子,从里面拿出来一瓶红色的酒瓶,舔了舔嘴唇。
她也懒得找起子,直接就用旁边的一把小刀扎进去去,把木塞子撬开后,浓郁的血味瞬间就涌了出来,娜莎对上嘴,咕嘟几声就灌下去大半瓶。
“呜呼,得救了。”娜莎满足的拍了拍自己肚子,打了个饱嗝。
“看样子暂时不需要我再贡献自己的血了。”奥月看着吃饱了的娜莎,莫名的有了些安全感。随后他往那个床上一躺,虽然是个石板床,但是休息还是个好地方。
“我不就喝过一次你的血吗?至于这么小气吗?”娜莎对着他做了个鬼脸,然后开始收拾东西。
这瓶子里还剩了一半,所以娜莎就顺手就塞到了旁边一个布袋里。
她继续翻,总共是又找到了三瓶,索性就全部装进了袋子里。这个布袋里塞着四个玻璃瓶,不禁显得有了不少份量。
“看看,我找到了什么。”娜莎对着奥月挥了挥手里的东西,那是一柄黑色的钥匙。
“这不会是那个门的钥匙吧?”奥月忽然升起来一股不详的预感:“还往里走?别了吧,咱们已经走的够远了。”
“那多没意思。”娜莎又翻出来一把新的剑,这把的质量比起之前随手捡的那把明显要上乘,应该是钢精打造的玩意,挥起来的时候势如破竹,蓝色的荧光打在它上面泛出令人感到心寒的光芒。
“你要拿着吗?”娜莎对着正瘫在床上休息的奥月说:“我建议你拿个盾牌,顺带换身衣服。这里有几件硬质的甲胃,虽然不合身,但是绑两个在身上还是能救命的。”
“你不会真想进去看看吧。”奥月无语的说:“咱们在这里乖乖等着就好了,你爸肯定也快到了,就别乱跑了。”
“那可不行。”娜莎起来,拿起两件硬甲,把上面块状的东西用绳子固定在自己身上几块:“好不容易有个机会出来看看,你得知道这是我头一次来到这样的地方,谁知道以后还会不会有机会。”
“所以这就是你要带着我送死的理由?”奥月一巴掌拍在自己脑门上,无奈的叹了口气,然后也起来给自己绑着甲胃。
“没事,大不了你自己跑回来就好。”娜莎无所谓的说:“或者你可以选择自己在这留着。”
“我都开始绑甲胃了,还能留在这里不成?”奥月从箱子里拿了个盾牌,然后又给自己拿了个头盔。
头盔有点大,带在他的头上直接就歪了过来,挡住了一边眼睛。
“你这个样子看着真滑稽。”娜莎看着奥月调整大号头盔的样子,不经意的笑了笑。
“我有什么办法?”奥月耸了耸肩:“说不定等我长大后说不定就能很合适的带上它。”
他拿着手里的盾牌,这是个绑在左臂上的小圆盾,但是他拿在手里却像个中型盾,显得特别大。
“准备好了吗?”娜莎把布袋背到身上,里面装了还剩半瓶的血:“准备好就走吧?”
“是不是说如果一直都没准备好就可以不走了?”奥月心里忽然升起来一分希望。
“当然不是。”娜莎对着他做了个鬼脸:“把荧光石拿上,不知道里面什么情况。”
“明白了。”奥月长叹口气,捡起桌子上自己带来的那块荧光石:“你说我为什么就想不开要出来看海?乖乖看书不好吗……”
他抱怨完后,几步跟上了娜莎,一起从石板门里出来。
娜莎拿着那个翻出来的钥匙,把它捅进门上的锁孔里,这把拳头大小的钥匙很好的契合了那个造型古朴的锁孔,随着她的用力,锁孔里传来一声脆响。
她缓缓的推开了门,里面居然是一个一直向下的楼梯,两边的墙上都镶了照明用的水晶,所以能看到很远很远的下面。
楼梯修的很小,差不多刚好能踩的下半只脚。修的很直,看不到转弯,也没什么遮挡物,所以视野里很是空旷。
可就即使如此,也看不到尽头在什么地方。
“哇呜。”奥月下意识的感叹说:“这得有多少阶啊。”
娜莎也感觉有点难办,这实在是太远了,真不知道走到地下需要多久。
她回过头来,看见奥月手里的盾牌,忽然想到了个主意。
“借我用一下。”娜莎从奥月手里夺过盾牌,放在楼梯边上,自己坐了上去。
“我去,你不会想这样滑下去吧?”奥月咽了口吐沫:“这真的会死人的。”
“怕什么,这玩意是稀有金属的,还能弄坏了不成。”娜莎拍了拍盾牌的后半边:“你要坐着不?”
“我总不能走下去吧?”奥月无奈的跟着坐在了娜莎的后面。
这个盾牌虽然对他们来说不小,但是两个人坐在上面还是比较挤的。
所以奥月得搂着娜莎才能保证自己不掉下去。
……娜莎跟他现在身上都绑着结实的甲胃,因此这让奥月感觉隔的疼的慌。
“坐好了?”娜莎把腿收起来,也放到上面。
“基本没什么问题了。”奥月看着楼梯有点发慌:“你确定这个方法靠谱?”
“管它呢。”娜莎毫不在乎的说,然后用手一推:“走咯。”
奥月忽然呆了呆,他突然想到了个很严重的问题。
“话说我们这样下去,到底要怎么回……啊啊啊!”
片刻后,这个长长的走廊里,填满了奥月的惨叫声。
在他们离开后,身后的大门缓缓的关上,好像那里站着什么人,一直在等着有人进来。